[盛夏光年番外]Killing me softly

总司的猪

CP：Pitu/Pocho
声明：故事纯属瞎编，人物也不属于我。我只是在说梦话。
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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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ing me softly
温柔地杀死我


莫斯科的空气大部分时候总是干燥的。
巴里恩托斯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阑珊的红场。桌子上的烟头散落了一地，还剩下半支雪茄一点一点明明暗暗地燃。他轻轻敲击着伏特加的瓶子好像在想什么。而或许只是看着那些并不属于他的灯火发呆。
他把自己困在这间画室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紧闭门窗拉紧窗帘，密封的空气里弥漫着颜料腐朽的气味。

但他却并不是一个画家。


故事的开端在很久之前，那个时候的马德里依旧安静地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血雨腥风的梦幻岛。
在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每天需要背着小提琴往返上学，但和大多数马德里的新青年一样，他无法遏制自己对破坏的喜爱，街头涂鸦，打砸街灯都是所有行为中他们觉得酷的部分——直到，他的父亲死于一场意外。
拉维奇家下的追杀令，却来得毫无征兆。
只是身为一个中产阶级中最为普通的上班族，这场谋杀来得太突然，在他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亲横亘在血泊中央，不管医院的抢救再如何及时都已经奠定了死亡的主旋律。

而他就是在那之后遇到Pocho的。

父亲去世之后，巴里恩托斯开始变得有点奇怪，虽然还是成绩优良，但是他却逐渐沉默起来，而与此同时一起增加的能力却是日渐增长的烟瘾和酗酒的倾向。直到某一天他抱着滑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家伙。
“喂，借哥们点钱用用。”
他走过去，堵住那个比他矮一头的男孩子，对方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先呆了一呆，然后很好脾气地问：“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因为，老子看你不爽。”他摸出一把小刀在对方的眼前晃晃，没好气地伸手，“快点，我赶时间。”
“抢匪先生，你长得真好看。”对方不着调地回了他一句让巴里恩托斯更烦，他正打算给对方一点教训的时候，那个男孩子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我只带了这么点钱，如果不够，你可以通过这个地址来找我要。”


巴里恩托斯狐疑地接过来一看，拉维奇投资顾问公司。
他心念一动，收下了那张名片。
或许就是这个开始，触动了故事转折的另一端。而这一场相遇，大概从始至终，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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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作画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虚无的。除了头顶的日光灯嗡嗡地提供照明之外，只有外面的喧嚣证明他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那些扭曲的线条空间。
有太多时候他需要一些手段来发泄脑子里那些徘徊不去的烦躁，而这些根源不过都是被成为“恶魔”的那一张脸。
数年之前他为了复仇接近拉维奇家的独子，却不慎发现自己早已陷入爱情而无法自拔。这一场复仇带来的所有负面影响，各种悔恨的内疚的不甘的情绪成了他生活的主旋律，甚至在他逃离后的数年之间依旧只能画出那张脸，一棵树和一把枪；不管他是否清醒或者迷乱，醉生梦死还是虚度光阴。
Pocho都成了他无法逃离的梦靥。


“很高兴再次认识你，抢匪先生，我叫诶斯凯尔
拉维奇，不过你可以叫我Pocho。”对方傻乎乎地朝他伸出手，巴里恩托斯犹豫半天，终于露出一个笑脸，“Pitu。”他没有忽略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想这大概就是开始。而所有桥段的过程必定不会像那两个未成年少年想象地这般简单。
他们就如同所有正合时的少年伙伴一样，空闲的时候出去玩，踢踢球或者滑滑板；遇到不会做的作业Pocho就会向Pitu求助，虽然大部分时候出门巴里恩托斯都得忍受周围布满的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们。
这让他一度都无法下手确定如何做才可以让杀掉他父亲的拉维奇感到痛苦。
所以他只是选择了缄默，看着Pocho对着全世界宣布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

Pitu对于Pocho而言，是他那整个古板教条般的世界最不同寻常的那一笔：他不会板着脸拿着竹剑说你站起来，或者沉默不言带着个大墨镜只是围着自己的身边。拉维奇想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不带半点温情的方式。而Pitu的笑脸就是他见过最美好的东西。
如果说这些可笑，那他毫不介意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只是在变故发生之前，他曾经天真以为的确所有的世事都可以如此简单，就像他们曾经在马德里的广场上看见鸽群掠过换日线的瞬间，大教堂钟声敲响。
他的父亲之所以可以成为亚平宁黑手党的首席教父，也许除了手段高超之外，他还懂得不多管闲事。所以在所有帮派争着扩展田地的时候他却懂得离开是非到马德里，用号称是养病的借口来避扰一切。但纵使这样，还是会有麻烦会找上门。
所以在那个人上门要求他手下的杀手去干掉巴里恩托斯的父亲时候，他犹豫了很久，却依旧下了追杀令。

但是这个麻烦在他以为该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去看到了他自己的儿子遇到了小巴里恩托斯。
也许该来的总该来，而当这一切降临，除了忍受，不要再犯下多余的罪孽。
他日日祈祷上帝能宽恕他所做的一切。


“诶斯凯尔，我们是不是有很久都没有谈过了？”
Pocho原本是打算在他父亲泡茶静思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但是突然被叫住名字他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头应了一声。
他家老头子明白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愿意仅仅因为某些小小的快乐而让皮兔遭遇危险。

“有什么好谈的？”他大刺刺地在他爹的对面坐下，老头子只是笑了笑，然后示意下人给他倒了杯茶，“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茶了。“
“哼，喝茶有什么意思，又苦又涩还比不上酒呢。”
老头子笑了笑，轻轻抿了口茶，“我以前有个好朋友，他很喜欢我泡的茶，可是有一天，他和我说，他要做一件事，所以无法品出我那天泡的茶到底有没有过了火候。”
拉维奇皱起了眉，“我来这不是就为了陪你喝茶听故事的吧？”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到了我曾经的那个朋友，只是他后来……死了。”说着很是遗憾地摇了摇头，可Pocho却握紧了拳。
“你要对Pitu做什么？”

“我只想让你陪我喝会茶，品一品各中的滋味。”
拉维奇恨恨地拍了桌子，“不要对他动手，不然我会恨你。”
他的眼神淡淡地扫过去，“他对你很重要？可如果我要你离他远点呢？”
“给我个理由。”
“他只会害了你。”

在Pocho的印象中，虽然他的父亲一向对他严格，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眼中写满了警告，的确，他对Pitu的出身来历完全不清楚，只是凭着单纯的喜欢就让他靠自己如此之近，父亲的警告大概的确是有他的道理，但是他却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会对他微笑朝他伸出手的Pitu会害他。

也许这样的轻信迟早会弄死自己也说不定。
“Pitu不是这样的人……”他低低地辩解了几句，却连自己也没有足够的底气来证实该是正确的。
“Poho，”他的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会让我们看不清楚事实，可是，你是我的儿子。”
“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有数。”

言尽于此，老头子看着他沉默地低头，接着举杯喝光了杯子中的茶。
里面没有放糖，只有无尽的苦涩。

等他赶到和Pitu约好的地点，才看到对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地上的倒影，Pocho倒是没有急着赶过去，只是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个从第一天起就让他忘记了家族训导的家伙。
说起来Pitu长得的确是还不错，但是也并没有达到他以前见过的某些倾国倾城的美人程度。但也或许就是这种让人不觉得危险的距离感反倒使人能无端生出点亲近，像是最触手可及的那抹只属于自己的风景。
“Pitu。”
他轻轻唤了一声，看到对方的眼光扫过来，一个微笑绽放在他的眼前，他伸出手，“Pocho。”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有的时候Pitu无法对自己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做出一个合理准确的评价，确切的说是因为他对于这样完全不知道下步行动并且单枪匹马的复仇是否该抱有希望。还是继续和拉维奇耗下去，看看到底这样的迷恋可以持续多久。
所以在他遇到文森特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这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能帮上自己什么忙。

那只是一次很偶然的相遇，像是所有刚到马德里的游客该做的事一样，Pitu在上课去的途中被人拦了下来，“请问一下往西贝雷斯广场该怎么走？”
说着生涩的西语但还是彬彬有礼的人让Pitu产生点好奇，“一直往前，你可以搭车。对了，你是哪里人？”
对方道了谢，一边笑着回答，“我来自莫斯科。”

接着就像巧合一样，在吃饭的地方偶遇又在格雷威大道的酒吧里碰到，这就让皮兔感觉生出一点疑虑来。
如果说和Pocho的相遇是命中注定，那么这个俄罗斯男人的见面却更像是人为蓄意的安排。所以他干脆了当地直接问，“文森特，你不觉得我们之间这么频繁的见面更像是蓄意而不是巧合么？”
对方眯着眼睛笑，“我一直以为该没有任何破绽。”
“说吧，跟着我干什么。”Pitu转了转手上的酒杯，“还是你知道点什么？”
“我是都不知道。”文森特抬手又叫了一杯酒。
“不过巴里恩托斯，在某些方面我可以帮你。”


伏特加伏特加伏特加。
加上龙舌兰金酒就会变成轰炸机B25。
皮兔有的时候想，如果那个时侯自己没有收下那把枪，是否还有机会对拉维奇伸出手说，让我们去亡命天涯。
那是一场过于绮丽的梦，梦里的那个人伸出手掩住自己的眼睛，他们站在那棵树下，皮兔感到对方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嘴唇，可他却迟迟扣动不下藏在袖子里的那把枪。
让爱情这样轻易而羞涩地到来。

总司的猪

文森特给了他一把枪，只是说他并不要求什么，因为曾经答应过某个人的话而保他一命。而如果他愿意的话，也可以当做欠他一个人情，至于什么时候还清，只当是利益冲突合该到来时。



“少爷，我们去调查过巴里恩托斯的身份，的确是我们下的追杀令，但是杀掉了老巴里恩托斯之后，那名杀手也不见了踪影。属下怀疑……”Pocho轻轻挥了挥手，并不打算继续听下去。

老爷子警告过他的话让他担心，但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却选择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还是能和以前，站在Pitu的面前，撅着嘴说“你好久没有和我讲话啦。”



他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枪，从某一天之后，拉维奇就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住进了他的家里，缠着要给他做饭给他讲故事或者一起睡觉。

在月夜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每当他嘲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腻味的时候，对方就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傻子说：“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和皮兔在一起做的。”

他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的时候拉维奇的眼睛会扫过他的袖子，好像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一样，又很快在他看到之前扭过头去好像在打量外面他种的那棵歪七歪八的树。有的时候又以为他睡着了，半夜坐起来只是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说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好像只要这一切做的足够充分就能消淡他心中的仇恨。

就算他们两人都明知道不可能。



也许有些事是注定的，而有些事注定不可还清。

所以在老拉维奇约他出来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见了结局。

本来说好和那个傻瓜一起去海边看星星的。



他上了车，老拉维奇坐在一边，“你也许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

“恩，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父亲。”

他听到对方叹了一口气。

“如果告诉你原因你肯放过Pocho吗？”

“我放过他？你别搞错，是他放过我才对。”

老头子叹了口气，“你知道，Pocho这孩子一贯死心眼，他对于自己的喜欢的东西，有种执着的坚持，但往往这种坚持会害了他自己。”

“包括杀死他么？”Pitu冷冷地回了他一句，被老头子温言劝开，“你小的时候我抱过你，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大。”

“你爸爸和我说你是他的宝贝，所以请我在杀了他之后也要护你周全，我答应了。”

“我想你大概不知道，我和你的爸爸，曾经是朋友。”



“但你还是杀了他。”

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的皮兔没有吭声，只是定定地盯着车顶。

“是的。”老头苦笑了一下，“我们反目过，也互相仇恨过，但是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下令让人杀了他。”

“为什么？”他终于回头恨恨地询问一个理由，老头子沉默，“有些事我们无法控制……”
“包括你儿子爱上我是吗？”

“Pitu……”老人的回答更像是哀求，“我请你不要对我唯一的儿子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大可以杀了我来保护他。”

他冷冷地反驳，打开车门，“复仇，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就像现在我无法杀了你，你也不会对我动手一样。”

“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注定会互相折磨。”





他回到家的时候，拉维奇还窝在床上睡觉，他眯着眼睛嘟着嘴的时候并不会让人以为这是个黑手党的大少爷，皮兔站在他的床前良久，在他迷迷糊糊地时候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印了一个吻。

爱情来得太过容易。

恍如犹在梦中。

他们一起去海边，已经入了夜，两人在沙滩上搭好帐篷看着潮水一波一波地往上爬。

那天的夜里有很多星星，Pocho疯笑着把皮兔往海边拉，正在涨潮，月亮引着海水一点一点吞噬着海边的片片土地，两人跑累了就干脆坐在水边看星星，认不清星座星宿甚至北极星，只是单纯地互相依偎着。

记不得是谁先动手的，Pitu被推倒在水中，一个浪打过来，他的所有世界都被淹没在莹莹的水底，眼睛看到星光落入瞳边，Pocho的吻随之而来，像是抓不急的沙尘，来得很快，他笑了笑，世界静寂无声。

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后，拉维奇想自己也许都快把前尘往事忘光的时候，还能记得那天晚上皮兔的微笑。

是湛蓝的海水，融化在他没有尽头的眼中。



他们第一次做爱，过程惨烈地像是没有来得及清理干净的凶案现场。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伴随着潮水拍打着礁石的回音，啪啪啪，啪啪啪。Pocho雌伏在他身下却并未有半点卑微，像所有为爱甘心付出的人一般，他伸出手，环抱住对方。

“Pitu……”他咬着牙紧紧拥住他，倾尽了几生几世的气力才得到这样的怀抱，他让所有的穿刺都徒然变得温柔。

巴里恩托斯轻轻啃咬着他的嘴唇，像是安抚一样舔掉了他的汗水。

Please love me。

高潮来得有点急，Pocho长长地呜咽一声泄掉了在他手中的残留，他还被包裹在那片温暖中，然后抽出来，看着对方含了进去。

所有的坚守在他尚且稚嫩的技术下宣告失败。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他轻轻地拍了拍Pocho的背。

“晚安。”



那场抵死缠绵之后，拉维奇再没有见到过Pitu，他发疯了似的到处找那个叫巴里恩托斯的人，家里是空的，他们去过的所有地方都像是消失了他的痕迹。

接着他去找他的父亲，老头喝着茶轻描淡写地说这事我交给你解决就是你的责任，找我你不会有什么线索。

但是他就是执拗地觉得对方大概是自己父亲下手除掉了，就像除掉他的父亲一样。

可是他没有证据，只是日复一日把自己往思念的悬崖上相逼。



直到他中了弹。

那是一枚流弹，在他行尸走肉一样参与一场火拼的战斗中。

打中他的人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在旧仓库的二楼看着他。

“Pitu……Pitu！！”

对方不曾留给他追上的机会转身就走。



那也许会是最后一次的见面。

Pocho捂着那个伤口，看着文森特站在他的面前，“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他愤怒地举起枪对准了这个俄罗斯男人的头。

“不用恨我，他早就说过，接近你是为了复仇。”

“你他妈少来说这套，我不信！”

他上了保险，手指捏紧了扳机，然后他的手被按住。

“拉维奇先生，不要再任性。”

那个他朝思暮想相思成疾的家伙就好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我们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他瞪大了眼睛摇摇头发出梦游一般的哽咽，“Pitu？”



“我们该结束了，这一次，我会和他走。”他轻轻地摸了摸Pocho的脸，“就当做了个梦，忘了我。”

拉维奇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在做梦对不对？”

巴里恩托斯微笑着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和文森特一起转身离开。



拉维奇停在原地忘记了去追。

只当是一场梦。

一场爱情来得太过容易的梦。





他开了枪。

皮兔又一次被自己的梦惊醒，摊开手看，已经湿了一片。

Please love me.

他喃喃地说着，看着天花板上的那个小窗。

天快要亮了。



到莫斯科之后，文森特对他不薄，将在红场的房子送给了他，也没有对他有特别的要求，而他所信奉的，也早就将年少轻狂从字典中抛弃，只要能忘掉所有，他不再奢求任何。

只是开始没日没夜地作画，却又一次一次地将所有完成的画付之一炬。

伏特加还有烟。有的时候会有龙舌兰。

他窝在自己的方寸天地之间，闻着颜料散发的味道，看着那副快要画完的画。



拉维奇坐在树下，傻乎乎地笑着。

阳光通透地从吱呀之间倾斜下来。





Killing me softly

他在那幅画的角落里写下，然后想了想却又用颜料涂掉。

接着起身，看着有一个黎明的到来。





也许还会有这样的机会，看着你笑，说我爱你



但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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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红靴子的猫

你这个终极虐公主……

总司的猪

LS胡扯

笑嘻嘻的坏蛋

LS不厚道

总司的猪

坏蛋蛋，俺很HD滴，卡卡卡

伊乃曦

猪猪你太BT了。抹泪。

treeca

我想我一点都……不觉得虐，只觉得有点晕呢||||||（旅途后遗症还没缓过劲来？

Banegago

我也觉得还好，没那么虐
难道是因为现实中皮兔也来意大利的原因嘛orz

总司的猪

你们觉得不虐的原因是因为对这对CP没有爱
同理，我也是

伊乃曦

你们觉得不虐的原因是因为对这对CP没有爱
同理，我也是
总司的猪 发表于 2009-8-11 09:56

前半句+1
后半句


于是皮兔一直这么炮灰着........................

丹恋允在

晕啊~~
我先飘了

穿红靴子的猫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是真的觉得有多虐，因为这篇的皮兔纯属丧心病狂

能让我觉得虐的，只有命运

哇咔咔

伊乃曦

皮兔本来就是那种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