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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31 17:24: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内容: 坎比亚索自传 源自:www.cuc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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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31 17:24:00 | 只看该作者
[1]我儿时的最爱,篮球

  肯定有许多现在在读这篇文字的朋友们会认为,我是从小就迷恋足球一直到现在的,但是我必须说,你们错啦。当我开始绕着“公园别墅区”(译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中产阶级聚居区,坎比亚索的出生地)的街道蹒跚学步,当我开始学会使用第一个词组,我喜欢的唯一的东西就是篮球——虽然当时我还没有篮球大。那时候只要我运球经过,我家的邻居们就开始为他们的草坪和花圃、以及无时无刻都有粉身碎骨危险的玻璃窗提心吊胆。

  我的父母都是体育迷,造成的结果就是,我们三兄弟生下来就喜欢跟在一个球后面跑——无论是篮球、足球还是网球。卡洛斯,我的爸爸,他是“公园别墅区体操和击剑联合会”(GEVP)篮球队的队员;而媞塔,我的妈妈,则是个极端狂热的篮球迷。我还不到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我们对篮球的喜好而把我和我的二哥尼古拉斯送进GEVP的篮球队,而我的大哥费德里克几年前就去了那里。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够清楚地回忆起那些美好的岁月,GEVP的篮球队很专业,那是我的第一家俱乐部,我在那里花了很长的时间练习投篮和运球;而我最高兴的,就是有机会和与自己同年纪有同样热情地男孩子一起打球。那时候,回到家,母亲还会继续帮我训练技术,她把两个人形的牌子放在车库里,教我带球绕过他们,就好像在场上绕过防守球员一样。在这样的训练中,我的篮球水平迅速的进步了,直到有一天,不再进入邻居们的黑名单……

  那时候我真的被这种奇妙的运动弄得有点发疯,整天待在GEVP玩球,那里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家。因为对小孩子的成长很负责任,父母也就放心把我留在那里,GEVP真的是社区俱乐部的典范。我也在俱乐部里看爸爸打球,有时候他的比赛一结束,接下来就轮到少年组的对抗,我和我的兄弟nico一起拼命把球投进篮筐。那时候整天被努力和梦想填的满满的,那样快乐的时光。

  我在GEVP的篮球队待了七年,从四岁到十一岁,十一岁那年我的兴趣和努力明显的转到了足球方面。在GEVP的七年里,我从入门组到幼儿组,再到少年组一点一点进步,我现在还记得那些教练的名字,“el Pollo”、“Balbis”、“el Pato”以及“Prandi”,他们都很喜欢我,并且照顾我,帮我提高技术改正错误。我从小就和那些比我大不少的男孩子一起玩,他们在旁边照顾我、保护我,而我则喜欢控着球跑。在GEVP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我的绰号的诞生。那时候我非常小、非常单薄,白肤金发,就好像电视上的cuchuflito,于是,在俱乐部里大家对我的称呼很快的就统一起来了:cuchu。

  讲一讲那时候我最美好的记忆吧。在八十年代,Ferro是全国最重要最好的篮球馆,甚至是整个拉美最棒的。那时候能去Ferro可是很了不起的,就好比一个踢足球的八岁男孩子去纪念碑体育场打场比赛。我运气很好,去过那里三次。其中有一次我断球之后迅速传给在三秒区里的兄弟nico,由他投进致胜一球,真是漂亮极了!我当然还记得其他的伙伴,我可忘不了Gaston Castro:我们从进队就在一起,一直到我离开;还有Julian Lopez Delgado——我们一起去海边,还有Fernando Festa……

  后来几年我已经开始在“公园”(译注:布市公园别墅区一个足球俱乐部的名字,以培养好苗子著称,坎比亚索的启蒙俱乐部)踢足球了,但是只要在篮球场上,我就要保卫GEVP的荣誉。那一次我代表GEVP和“公园”打篮球比赛的情景我一辈子都记得:比赛还有三秒就要结束了,我们还落后一分,队友把球传给我,我转身摆脱防守出手,球刷筐而入,结果我们反赢了一分——当时我玩足球时的伙伴和他们的父母、我的足球教练、以及“公园”里所有的观众都想把我杀了。后来,逾越节(译注:基督教节日)的时候,俱乐部的一个年轻人对我说:“你多少次把足球踢进对手的球门让我们队获胜,又有多少次把篮球丢进我们的篮筐,这我可都记得。大家都要因为你而分成两派啦——就好像关注‘经典大战’时一样(译注:德比战的阿根廷式叫法,如布市最有名的博卡-河床经典,以及独立-竞技经典)。”

  篮球是我的激情,即使我开始踢足球之后好几年也一样。后来我入选了阿根廷少年队预备队(译注:原意是“婴儿”),必须做一个选择了,我才放弃它。我在GEVP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即使在今天,我依然觉得篮球是这个世上最棒最有魅力的运动——我也时常会想,假使我当时选择的是篮球、假使我给它更多的时间、会怎么样呢?

  如今,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篮球比赛,NBA转播更是从不错过。我还会时不时和儿时的伙伴们出去打上一场,特别是在关键的比赛之前,在篮球场上尽情挥洒汗水之后,压力啊紧张啊立刻就消失了,整个人精神饱满——我离不开它;篮球是我儿时的最爱,现在我的爱依然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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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 20:57:00 | 只看该作者
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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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 20:58:00 | 只看该作者
[3]青年人,我的学校

    十岁的时候,我有了新的梦想:那就是要在更大的舞台上表演。这大概是所有的男孩子共同的梦,因为这是一个标志,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马拉多纳或者雷东多是不会在给孩子们玩球的小型场地里比赛的,他们的舞台是纪念碑体育场、是糖果盒,作为十一位主角之一,在数千人面前表演。在1991年我得到了一个机会,开始向梦想中的舞台迈出第一步。那一年,阿根廷青年人俱乐部的少儿组借公园的场地作为主场。之后周六晚上我照常代表公园俱乐部和队友们一起出场,而周日早晨就跟着青年人队的少年组去打少儿冠军杯,那一年我也以青年人俱乐部球员的身份在冠军杯赛上报了名。说到这里,恐怕又要有人要认为在青年人我一定是个5号了吧,那你们又错了,当时我的任务是出任二前腰之一,事实上,我非常喜欢这个工作,做得也不错。而我的亲属和朋友们、特别是我的父母一向不是非常乐意看到我出任后腰,因为那是一个球场上风险最大最容易受伤的位置,而且你常常面对两难的选择:不上抢的话无法截断对手攻势,而上抢的话一旦失败,对方就直接面对中后卫了。

    起初三年我们并没有在80年龄组里夺冠,因为同组别的瓦雷斯队一直非常强大,不过我们始终在进步,一点一点的努力完善自己。今天,当我已经能够在曾经梦想过的大舞台上比赛的时候,我要由衷地感谢当年的三个教练Yiyo Andretto、Oscar Refojos和拉蒙·马多尼。因为他们在那个会影响职业运动员一生命运的重要成长阶段一直对我很关心,也很严格。今天的我没有像某些男孩子一样存在着基本功方面的严重缺陷;也不会在很多年后悔恨当年的教练为什么对自己太“宽容”,这都必须归功于他们,在这一点上,我实在足够幸运。在青年人的第一年里我们也赢得了一项冠军,不过不是在阿根廷。那年我们运气很好,得到了和意大利一支11岁年龄组的队伍打友谊赛的机会。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作跨越半球的长途旅行,更是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职业球员。我们住在很漂亮的旅馆里,有十分专业和完善的练习计划,并且独自占据最好的训练场。那场比赛我们战斗到最后一刻,最终取得了胜利。意大利人把漂亮的奖座交到我手里,因为我是球队的队长。

位置的变动

    现在,除非施魔法才能把我和足球分开了。我一直是个攻击型球员,但是教练开始有目的的改变我在场上的任务,他把我放在我们通常称作“中场发动机”的5号位置。虽然长期以来我都对后腰这个角色很着迷,但是起初的时候可是没少遇到麻烦。为什么呢?因为6号的队员通常必须去防守对方的9号,以至于在场上我总是变得很孤单。在战术中,5号并没有固定需要盯防的对象,战术中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完全靠自己把握,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会在球场中间乱跑茫然不知该干什么。幸好,像我当时那个年纪的小孩子学什么都快,而且每一点进步都能帮助自己积累信心和热情。于是,在1993年的最后6场比赛里,我正式开始在场上出任后腰了。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伴随着很多的挫折以及更多的练习,终于渐渐适应了这个角色。
    不久,第一个大挑战就到来了:检验一个后腰的能力没有比让他去巴西打比赛更能说明问题的了。在Alegrete的那次比赛我们踢得很好,非常舒服,最终的结果呢?我们拿到了第三名;但是我们得到的经验教训和我们赢得的鲜花一样,都是最多的。由于我们是比赛的焦点,除了要打好比赛之后,还要学会应付其它问题,比如种种场外因素,比如对手投诸的轻蔑或者侮辱,甚至还要提防观众席上飞来的石头——那一次巴西之旅的经验,即使在我成为专业球员之后,也时常用的到。

第一个冠军赛桂冠

    1994年3月,冠军赛又一次开打,这一次我们明显感觉到了很多与往不同的地方。比如说,比赛更严肃了,参赛的男孩子们之间水平的差距也缩小了,一切都显得更加职业。我们在比赛中充满了信心,因为我们的队伍一直很团结,并且目标明确、训练刻苦。我们每个周六都在青年人的老体育场里比赛,那里狭小的场地总是被小球员的父母亲属以及十分热情的附近居民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也的确给我们带来了努力的动力和适时的好运,那时候我们在场上,整整90分钟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到吹响终场哨声,半点都不敢放松,最终我们战胜独立取得了冠军(加布里可没少给我们添麻烦[某烟插花:指加布里埃尔·米利托,后来坎比亚索在独立的队友,也是他最好的朋友。再加上乌拉圭人弗兰,三个人就是独立的中轴线,号称“呆瓜三人组”- -~当然是开玩笑])。
    那个赛季对我来说非常的特别,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和马拉多纳、和雷东多、和Batiste、和Borghi等等等等伟大的名字同在一个世界里,我们原来做着同样的梦、同样付出努力、同样为荣誉拼搏,我们都是数以千计的足球运动员之一。1994年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痕迹是那样的华美,我们每周五都聚在一起烧烤——我的家人、还有俱乐部的朋友们——坐在我家的庭院里同样的地方、甚至吃着同样口味的冰淇淋[某烟插花:烧烤配冰淇淋,不怕肚子疼……];那一年我们留下了冠军、我们踢出了非常漂亮的足球、我也得到了最佳球员的提名(最终当选的是河床队的Jose Sand)。

飞跃

    10月,新赛季又开始了,起初的分区赛我没怎么参加。在进入95年的第二场比赛里,我们在Paternal面对Ferro队。那一天看台上有17岁以下国家队的助理教练Hugo Tocalli[译注:即原阿根廷国家青年队主教练,现阿根廷国家队助理教练,佩克尔曼的助手。]那场比赛我在场上踢自由人,主要在左边活动,进了三个球。不久之后,就被征召入U-17国青队备战南美青年锦标赛。这是一扇向青年球员打开的门,我已经跨了进去,步入了一个前所未见的领域。看一看那届南美青年锦标赛参赛选手的名字吧:Paglia,里克尔梅,Emanuel Ruiz,Pablo Islas,Traditto,Denis,Ledesma[译注:莱切的队长?从年龄看有可能],Lucas Gatti,还有我的哥哥尼古拉斯。当然,还有更多的男孩子也短暂的来到了我们中间,但最终都没有留下,队内竞争激烈,特别是有些首发位置,往往有三四个孩子铆足了劲头势在必得。95年和接下来的96年,我和nico哥哥幸福的度过。我们同时出场,有种神奇的默契,仿佛一个想什么另一个立刻就知道似的[译注:守门员和后腰怎么产生默契?糊涂中……不过还是要大大赞美兄弟爱……]。1996年,在我随U-21出征土伦杯的时候,皇家马德里队的邀请函到达了我们家里,很快的,我和哥哥一起去了西班牙。
    事实上,我在青年人的那些日子,正好是俱乐部最状况最好的时候。那里的教练Pepe Moral,Carlos Balcaza和Cadars-Soler几乎教给我成为一个球员所需要的一切东西。令人扼腕的是,由于陈旧的系统、冗杂的人事、失职的领导者等等,再加上经济问题,使得不久之后,俱乐部的青少年梯队建设每况愈下,好的教练和球员也纷纷流失……但是,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痕迹的,始终只有青年人俱乐部美好的荣光。

(故事渐渐进入高潮了,也更难翻译了……哭……接下来两章都是在各级国青队的经历。某烟边翻译边吐血,但是看到他对自己1997年世青赛用了这样一个词组来总结——“全世界看得见”——的时候,某烟真的觉得自己吐的血很值得,宝宝真是太帅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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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3 01:05:00 | 只看该作者
支持一下坎比
支持一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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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3 15:54:00 | 只看该作者
支持cuchu
支持如烟
期待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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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5-11-5 00:55:00 | 只看该作者
好久不来了
不知道某烟近况如何啊
祝好哦,呵呵
PS:某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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