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剑已有多久未曾出鞘了?”
“三年。”一位老先生的目光落在窗外,远方正有一朵白云飘过。“说得精确一点,应该是两年另三百六十四天。”
停顿一下,他又慢慢地接着道:“你也应该知道,明天就是一周年。”
“我知道。”老者说,“这是柄神剑,只要出鞘,就一定要见血,昔年亚平宁一战,单剑诛群英,声名动八表,距离现在也应该近十年了。”
这是我第一次想到要写点东西给巴蒂。
看过白岩松写的文章,他说过:其实和巴蒂的告别,并不是在2005年,对于真正的巴蒂迷来说,告别始于2002年世界杯的那一个下午,当阿根廷离开世界杯的那一瞬间,告别就已注定。算算到今天,确实是两年另三百六十四天了。
眼望岁月与流水汇成的长河
回想时间是另一条河,
要知道我们就像河流一去不复返
一张张脸孔水一样掠过。
想下却又不知道怎么写,那是最为艰苦的心情。犹如一个人喝闷酒,邀明月影成三人。一个人抽闷烟,一手二手都自己享受。故事要从哪里说起?佛罗伦萨?我对那座遥远的城市的记忆相当简单精练,达芬奇、徐志摩先生和巴蒂。如此而已。我幻想中的佛罗伦萨城,平静,安恬,却不失高傲。在烽烟四起的足球年代,人们因一个激情的阿根廷男人而开始了解一座城市。因一个九年的坚持而成为城市的守护神。
因沧桑而成诗人,因悲壮而成英雄。
人们在开始切切私语,说你走了世界便没有了真正的英雄。
老者已去,来者挥霍青春,一切时间会善后。如同空中一只鹰飞过,只容我们仰望。
那是一个被无数重复的片段,巴蒂进球之后把手指放在唇上,整个球场一片寂静。他让人无所争议,却在忠诚和理想的转角处,雕像轰然而倒。人与人之间很多东西无法交流,无法理解,一次改变倒了雕像,十几年征战成图腾。
九年后的佛罗伦萨
这是一个没有你的城市。
我渐渐相信,命运给我们的遭遇,一段一段的相遇和分离。
因为我们是风中飘落的花朵。为了枯萎而盛开。
今天恰巧是端午,大汗淋漓。野花瞬间绽放。恍然又几年。在某种近乎平静的声乐中,用来怀念一个人。
一柄剑,将会忠于
命运女神的一个钟点,
一柄剑,将会照亮一场战斗的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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