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开始前,我先给诸君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泪城的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可能是时间与空间的的尽头吧。那时没有这个宇宙,当然也没有这个地球了,那时只有具有无上神力的上帝和众神。不知为什么后来上帝用了七天时间创造了地球和众生。看着漆黑的深邃的太空,流星划过时更显得璀璨;超新星静如处子、急若脱兔,一爆发时宇宙震撼甚至连上帝也为那殷红的刺目的光敬仰;雨过天晴后蓝白相间的天空轻盈的宛如一片纱、清澈的如一泓水。没有人不为上帝的无上神力喝彩甚至众神!然而上帝却悲从中来、泪如泉涌——他看到了某一天在一个叫泪城的地方上演的让他锥心啼血的悲剧。他的泪化做了一个地方——一个被倭称做宫城——其实众神一直称他为泪城。
2002年,对于我应该是一个冰点,冰点之上是水是汽。
2002年之后是是挥洒汗水、是意气风发。终于生命之中的另一面得以展现、得以酣畅淋漓的表现,当亿万年前,在紫外线的照射下、在沸腾着的海水中诞生了蛋白质时便意味着他将走向人类走向遥远的未知的未来。当C、H、N和O 与沸水、强紫外线这种恶劣但充满热充满力的环境相互作用产生蛋白质继而产生生命时他一定保留了这种信息——呼啸、狂放不羁;光阴流逝、岁月轮回诞生了我们的主先——他们偏体生毛满头长发,再就是我们了。在激烈的竞争中,在世俗的“荣耀”中我们严守纪律、绝对服从就像一部机器的一个零件在有序而单调的工作中我们逐渐迷失自我、丢失了一些生命的本质的东西。
2002——冰终于成水,宛如泪城球场上的水——那是泪水。克雷斯波难以抑制感天动地的长久哭泣。在中央电视台特别制作的节目中可以看到从球场上走下时一直不停的抹着泪。那被汗水洗过的长发、殷红的面庞将如同太平洋上的那一片天空一样永久的存在。战神强壮的双腿只能支撑起自己的双手、上身与大地平行、头发如秋日草原凌乱而略显疏落,那个须发戟张怒发冲冠的战神、那个横刀立马笑傲群雄的战神只能在记忆中搜寻了。以这种方式告别更美,是一种比快乐更深沉的美,那个战神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风在我眼前一瞬而逝,只是因为那一张黄牌,我才目睹了那个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惊鸿。只刹那——古人云一弹指即六十刹那——惊悸的喜悦,随之而来的是深而又长久的痛苦的深渊,风本桀骜不羁奇快如箭岂因一张红纸而趋之。记忆中无数男人的泪、无可奈何的别离这种组合是奇痛、是撕心裂肺锥心泣血的痛。也许DO’T CRY FOR ME ,ARGENTINA之与白银之国宛如悲之与风之子,难道都是天意!
今天距2002年6月12日已有2年五个月又十天!
那天,冷、肃杀而萧索,那群男人的泪充满了不甘、充满了愤怒,将蓝天白云作成的蓝白剑条衫洗成惨淡的白。别了世界杯;别了泪城;别了可爱的球迷们。恍惚中来到了球场,那里球迷的呐喊如山呼海啸、手中的旗帜如大海的浪涛。天空中纸片雪般纷纷扬扬的飘下,白的耀目。用什么来回报他们,用小组淘汰吗?其实真的不想走,因为自从86年之后,我们在也没有绝顶而览众山小、仗剑问天下谁是英雄的机会,我们已等了16年,但、但我们等来得只是小组回家。十六年老了多少英雄?十六年流了多少汗?十六年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关于为什么失败,人们已经长篇累牍的分析了。我记得2002世界杯预选赛时我们不败的风流!那时我们意气风发,那时我们弯弓射雕,那时全世界都说这届世界杯是为我们准备的。遗憾、很遗憾,我们败了!也许像我们这种风格的足球注定我们的命运:往往在灿烂中忽然死亡、在完美中忽然变的虚无!他们就像豪迈的富豪总是在“散财”而不是“聚财”,散财的结果是博得一帮门客,他们也博得了全世界的同情。如果命运注定我们只能以泪来收场,我也依然爱你,阿根廷!因为我爱上的是一种充满了霸气的足球。在你们的表演中总是充满了极端主义特有的智慧和南美艺术足球的精华。也许 那狂风呼啸万马奔腾的潘帕斯草原、雄浑神秘魔幻难测的安第斯山脉下只能诞生这种中前场犀利、中后场强横、攻守转换大气磅礴技术细腻、配合精巧、雄浑洗练、攻守平衡、阴阳互补的足球。
今天距泪城两年五个月又十天,我用这些略显混乱的文字来纪念你,阿根廷。因为当我第一次看到中央电视台为你制作的特别节目时我的心震撼的真的是要炸裂,那泪、那无奈……我怎么也不能忘怀。记住是为了忘却,忘却是为了记住。这算是对你的祭吧!
[此贴子已经被杨七狼于2005-1-9 12:25:2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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