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在后]
我用 cuchu的面容和经历制造出esta——一个文字的生灵。
他是 cuchu在我心中的反影,通过他,我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阻隔,渐渐接近了某种真实;
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些我不曾目睹不能目睹的故事,我渐渐能够描述进而把握。
esta和 cuchu,站在心灵之镜两边的少年。
他们的影像重叠起来,就是我的爱、就是我爱的坎比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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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相思断》的最后一个字完成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瞬间而存在。
我对马拉多纳卡尼吉亚雷东多,甚至对罗·巴乔对巴蒂斯图塔对里克尔梅以往的那些爱、感动和赞美原来都只是漫长的序幕而已;
一切都是为了导入这最后的结局,唯一的结局。
16岁的坎比亚索站在阳光下;24岁的坎比亚索倒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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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以前总喜欢说:“孤独是一种对抗世界的姿势……”
这句话在这个故事结束的时候赫然有了不同的意义。
我很久以前总喜欢说:“寻找理想的探戈;寻找理想的美少年……”
——永远的探戈、不老的少年,原来就是一生下来就注定老去的少年;原来就是注定要用一生去老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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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戈是在绝对的绝望中诞生的。
是在一百多年前阿根廷的第一代移民们,对注定永生永世居无定所漂流不住的感悟中诞生的。
“一切都已破灭,唯有舞蹈永远存在……”
在探戈诞生之前的一刹那,必然存在“死”,存在对绝对的“无”的深刻体验,
然后绝美的魔幻的花才能在虚空中突然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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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坎比亚索和皇马的故事;这就是“那个人”的故事。
“一切都已破灭,但是足球永远存在;但是我们对它的爱永远存在!”
这就是我所理解的阿根廷,那样混乱癫狂那样甜美芬芳,痛苦和快乐同样深刻而鲜明的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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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所爱的坎比亚索。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8-26 17:18:0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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