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每次看切和日记和关于他的传记我都会心痛。
照片上年轻的切骑着自行车,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意气风发,还有那么纯粹而灿烂的笑容,那时的他还在校园里呢!那时的切还很单纯,有一个同样年轻漂亮的女朋友。那时的切,还不知道自己将要走上革命者的征程。
戴着贝雷帽的切,已经是一个革命者了。
他背起了枪,以一个革命者的姿态出现在了古巴的战场上。
成为古巴领导人之一的切蓄起了大胡子,来到了中国。
之后,为了革命,切去了委内瑞拉,并且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照片上切的尸体赤裸着上身,美帝国分子围着切,炫耀着。
每次看切牺牲时的那一组照片我都想哭。
如果可以,我最想见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特里莎修女,另一个就是切,我要问他:“切,你怎么可以有那么纯粹的信仰?做为革命者的你快乐吗?你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你的信仰吗?”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信仰是很重要的,我一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我的信仰。我是班上唯一一个非共产党员。我没有申请入党,因为到目前为止,我都不认为共产主义就是我的信仰。
切已经死了,在1967年。
没有人可以向他那样为我指路了。
如果切还活着,如果他依然继续着革命者的姿态,我愿追随他的足迹,死又有何足惜?像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博尔赫斯
切是一个革命者,而博尔赫斯则是一个智者。
这是一个睿智的老人,他没有切那样的愤世嫉俗,他心平如水的做着他的图书馆馆长,他很长寿。他的风暴只在脑子里激荡,宇宙,时间,空间,玄思,东方……被他匪夷所思的组合到了一块,被他用一枝鬼斧神工般的笔写了出来,让人惊叹!
我没有看过他的诗,只看过他一些短篇小说,如最著名的《交叉花园的小径》。
我认为,他的头脑和康德、霍金相比也不逞多让。
切是熊熊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火焰,博尔赫斯则是深邃无边的大海,而阿根廷的足球则在火般灿烂的热情中展现着大海般无穷困的魅力。
如果有来生,我原做一个阿根廷人,一个阿根廷的旅人,在潘帕斯草原上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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