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善行数变,来去变化无常。
风之子,难道你真像你的父亲——风神,一生坎坷数变,永远那么虚无,永远那么飘渺 。让我永远不能真切的把握你,真实的感知你。纵然光芒四射、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却总像雨后彩虹,只能惊鸿一瞥;总像午夜昙花,闻道异香时便已凋谢;总像划过天边的流星,那么灿烂、辉煌、耀目,致一瞬便已消逝在茫茫而漆黑的宇宙。
难道你本身既是一种悲剧;
难道完美只是凄厉;
难道上帝也对自己的儿子暗生妒忌,怕你的光芒四射、你的倾城倾国会盖过他的神光?所以不给你机会吗??
难道你已被九天十地的神魔共同诅咒——你,急奔如飞,一击必杀;你,一世飘零,寂寞高手;
只能让爱你的人在记忆中品味辉煌,在回忆中读懂速度带来的力的完美冲击;只能用自己的一生来与你相伴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在苦涩的泪中细细思索、直到风起。
于是:有了90’的气贯长虹的一击,如水剑光只闪了两闪就让两位巨人轰然而倒;
于是:有了94‘的充满灵气的配合,划过斜阳的那一剑。
但总只是一瞬,当因惊异而闭上的眼睛刚睁开——想真切的用心感觉一下他的真实、他的完美时,你一像风一样飘然而逝,不知所踪了。
莫非你本是风神,受父召唤以回天宫吗?但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单薄的卡尼——你不怕冷吗?
莫非你已看破红尘,绝世一击只是为神而舞、神曲只为知音而奏吗?当迭戈在时,你是鸟儿,因为马拉多纳是神;当巴蒂在时,你是灵犀一指,因为战神是半人半神;当他们都不在,你只有流浪,世俗不配欣赏你的绝唱。
留下的只是那风中飞翔的身影;只是那在万里长空为神而狂舞的蓝白剑条衫的猎猎声;只是那在夕阳下的金色瀑布!你轻轻的远离人们的视线,正如你悄悄的来到人间,你潇洒的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也呈看见你灿烂的笑过,对我,那是很遥远、很遥远了。90’世界杯时,你这块和氏璧遇到了卞和,世人终于有幸目睹一下完美无暇的倾国之玉,那耀眼的风采、那蕴涵的精华让人永世难忘。但伴随而来的只是流浪,就像风一样居无定所;就像飘渺的传国玺一样,经历数代帝之后,已难睹芳颜。只留下“受命于天,即寿永昌”的风流,让人久久的心痛。
我终于顿悟了一个词——永恒。
他不是人的肉体长生不老,他是指理性的纯真、力的完美被人们烙在脑中。人们一忆起时,就对那个繁星灿烂的时代悠然神往,就对那夺目一瞬久久激动。这就是永恒!
19世纪,牛顿提出万有引力学说。于是人们恍然大悟星体的轨道为什么是圆的或椭圆的。
20世纪,爱因斯坦提出狭、广意相对论。于是上帝的子民们惊异的明白了时空是四维的、是可以弯曲的,当物体速度加快时,时间变慢。
20世纪,人们忽然明白 速度在风之子身上是如此充满力、充满美。
一位伟人说过:“爱因斯坦不需要什么墓志铭,相对论将 永远陪伴着宇宙直到他死亡。”(具体我记不清了)
于是风之子——他意味着一种直观的美,一种悲剧——将以气力的美而永恒!!!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印象中风之子总长不大,总是那惊世一击时的天真。——因为那已永恒!
冰凉的秋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猛烈的刮着我的脸,那寒意、那痛令我恍然而醒。心已不觉得痛,只觉得很清醒。风中隐约有沙的气、热的息。莫非带来了卡尼的信息,但我读不懂,只有冰凉的泪。
想你时,我会站到风中,为你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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