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文章是偶卖身换来的~~先请大家先为我默哀一下~然后慢慢看
(十二)
奇妙的是,我在一边转着钥匙的同时,竟然会想起以前我和那些朋友一起玩时的场景。毕竟小孩子除了踢球之外,还是会在一段时间内热衷于游戏,玩游戏便总要分成两组,所以就总是有“好人”以及“坏人”的分类,艾玛尔和兔子两个家伙总是吵着要做正义战士,所以有两个使用比较级之后才能勉强算作年长组的人就只能沦落到坏蛋的一边去,而剩下(…………)的科洛奇尼和我则用猜拳来决定。不过这样的游戏并不好玩,因为像是普通的“警察抓小偷”之类的游戏到了最后一定会演变成“小偷找警察”,“小偷从藏身之处出来安慰气急败坏的警察”或者“小偷请警察喝汽水”的状况。这样的话,如果我跟艾玛尔兔子一组,就只能对着另外三个狡猾狡猾的家伙毫无办法,而跟罗米普拉森特一组的话,又经常要掏出喝汽水的钱(但是后来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索拉里说这是典型的悲观主义,因为如果是乐观的人,就会在与艾玛尔兔子一组的时候享受汽水,而跟罗米普拉森特一组时享受捉弄别人的快乐。这一点我不知道该不该赞同)------不过,之所以我会想起这样的事情,可能的确是因为我意识里潜在的悲观在作祟,因为既然小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无论扮好人还是扮坏人都不成功的家伙,现在对劳尔的所作所为(这个词我自己听着很别扭)也就不一定能成功了吧?
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有准备的事,所以,在我“碰巧”不小心将手指上转着的钥匙掉在了地上,并且劳尔“幸运的”在我捡起钥匙之前抓到钥匙,又“迅速地”打开门,并且“灵巧地”在我阻拦之前冲出门外,“机敏地”跑回他自己的房间并且确定我不会追过去,而成功地阻止了我这个“作恶未遂”的家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十分顺理成章,或者我乐见的结局已经出现了吧。
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打开影碟机和电视看电影----当然不再是《布拉格之恋》,我对文艺爱情片(不管多么经典的)的态度都和对待一次性饭盒一样,吃完了就扔的,所以这次看的是艾玛尔跟兔子两个人拼命推荐的日本恐怖片《七夜怪谈》。如果说不信神就能不信鬼,那么说的可能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平心而论,片子拍的不错,日本片的气氛的确营造的阴森森的,可是我也并不会对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杀人录影带以及从电视机里爬出的女鬼抱有什么现实中的期望……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缠着我的事情终于可以结束了,所以这种好心情已经蔓延到我的每一条神经回路中了?这是好事啊!我明天一定要去买彩票!!!
美中不足的事就是,我买的彩票仍然连末等奖都没中,索拉里仍然是以他独有的语气半安慰半嘲讽的说“看来你的幸运还没有愚蠢到一次全部跑出来被用光的程度啊”,我倒是觉得他最近咬文嚼字的程度可以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不过,如果换成我每天都要躺在床上,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能做,还要面对一群医生护士“可不可以帮我要劳尔/菲戈/齐达内/卡洛斯的签名”的要求,我一定会在痊愈之前就被送进精神病院,况且,我还是害他这个样子的唯一责任人。
“我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就打电话给你,不过护士不让,今天一早再看你这副样子,不用问了!”索拉里慢条斯理地说。
“真是…………你小子为什么什么事都能知道呢?不过,如果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恐怕结果不是世界上的无神论者从此少了一个,就是在几个月之后在精神病院里跟我再度相会了吧。”跟索拉里在一起久了,我发现我咬文嚼字的程度也大大增加,不过索拉里当然否认这一点,转而把原因归咎于我开始看书的缘故。
“你昨天晚上又干什么了?”索拉里问。
“看电影啊…………《七夜怪谈》。”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话,差一点削到手。
“啊,就是那个《午夜凶铃》吧?我听艾玛尔和兔子说过好几次了,说特别好看----你也真是的,也没叫上我。听说恐怖啊,你没吓的钻进劳尔的屋子?”
“你去死!!我刚建立起的好心情就因为这个词而塌了一半了…………这不能怪我啊,我在自己家里看怎么找你?要是带来医院里看,你确定我们两个不会一起出院?”一般程度的斗嘴我已经可以不输给索拉里了,所以可能以后面对劳尔或者耶罗队长的时候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吧。
“午夜凶铃………………”看来索拉里对于电影的兴趣明显高于我,他一边念叨着电影的名字,一边理所应当的吃起我削好的苹果来,不过后者也正是我削苹果的目的所在,所以我也没再说什么。索拉里执意不让我把那恐怖片的情节讲给他听,说是一定要自己亲自看看把艾玛尔和兔子两个素来以胆大著称的家伙吓得不轻的东西究竟什么样。
他的反应一定比我还无趣吧…………我先入为主的这么想着。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9-14 3:36:5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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