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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说]on holi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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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6-9 17:21: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CASSANDRA 每天清晨,朝阳从海面上升起的时候,他总会准时地出现在沙滩上,在海浪间做着折返跑。我知道他是谁,更知道,他是不应当被打扰的。RESZLO从远方寄邮件来说,他说作为一个记者不该有休息的时候,我们应该把所有的“真实”用笔尖切开展示给世人看,他说CASSANDRA你不这样认为吗?我回信说是的、是的,你说得没错,可是我还不想回去——E-MAIL写完了我按下“发送”键,然后拉开窗帘——阳光灿烂,他正要离开。 2002年,10月,我在比利时。 (二)REDONDO 每天清晨,朝阳从海面上升起的时候,我总会准时地出现在沙滩上。现在是旅游淡季,在这一片比利时小城边的观光海滩,度假小屋基本上都是空的,没有什么人住。娜塔利娅和孩子们在米兰,我应该去接她们在身边的,我知道,却没有,我想我依然更喜欢一个人独处。 从海滩回到住处,看见早报被丢在花园里。风很凉爽,报纸是法文的,我没有从踏垫下面取钥匙开门,就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的翻看图片,体育版大约是在讲本地球队根克在冠军杯激战的消息,还有它同组对手的相关新闻——罗马、雅典GEK 、以及皇家马德里。 那孩子的照片赫然在目,我离开的那年他23岁;今年他25,而我33。 ——今年我33岁,头发削薄,手指间有腐朽的尘埃。 风很凉,我进屋里去,给塔克拉维医生拨电话,询问下午的安排。 (三)RAUL 夜里莫里醒了,他还是睡不好。他静静的握住我的手,手心是冰凉冰凉的。我说莫里,你怎么了? 我发问,空空寂寂的黑暗里没有人回答——才突然明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冰凉的是自己的手心,而莫里不在身边。 突然间很想去找莫里,我笃定他一定没有睡。起身开灯,看见卡西侧趴在枕头上嘴巴大张睡得正酣。我推着卡西翻了个身,把他的被子从地上捡起来,突然间想到和莫里同住的队长,想了想又躺回自己的床上去。 我没有再关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睡意全无。雅典人的黑黄旗帜在眼底翻飞,莫里的眼睛望着涌动的人群,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劳尔,‘他’要回来了……” 莫里是性格强硬的人儿,他在宣战,他不会低头——他在说他绝不需要怜悯。 就像多年以前的那个孩子,歇斯底里的喊着:“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会觉得那份虚假的抱歉是种耻辱!” 那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发生的事情呢?度过的时间太长或者经历的事情太多,我已经不再记得了…… (四)MORIENTES “喂,”我看着他,皱眉,“你的腿怎么了?” “有点累,没什么。”那家伙冲我笑笑,一边拖着行李走,一边给验关的希腊人签名。步子有一点异样。 “队医吃白饭的么!就这你周三还去国家队报道?”我小声骂,狠狠瞪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行李,转身埋头向前。 他把签名簿奉还,好容易脱身重围,三两步赶上我,又突然停住了。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呐!”我也停下来,恶声恶气的表达我的诸多不忿。 “没有,莫里……”那家伙脸上有狡黠的笑容,“虽然我看不懂希腊文……但是出境口好像在反方向哪……” (五)RESZLO “喂,老头,我请假一周,就这么说定了。”我迅速吼完更加迅速的挂断电话,让总编大人对着盲音歇斯底里的喊去吧;我要去把CASSANDRA那丫头抓回来。随意跷班,逾期不归是不可饶恕的行为;何况是丢下了搭档我一个人闪先,绝对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我坐在自己的老爷车里,郁闷的抓起一块PIZZA塞进嘴然后埋头研究地图,路上一个好似飞车党徒驾驶的红的扎眼的跑车呼啸而过。我冲着它的尾气来了句国骂,然后无力的把头靠在椅背上——比利时真是远哪…… (六)CASSANDRA 我知道偷窥是不良的行为,我诚心诚意的向上帝忏悔。忏悔完毕我架起望远镜——窗帘是闭合的,他还没有醒来。 RESZLO那个笨蛋好像真的从米兰出发了,老头子的催命信差点把我的邮箱炸掉。我浏览了一下寄信人地址统统把它们请进垃圾筐——拜托,我在度假耶!少给我找点麻烦好不好? 我飞起一脚踢向空中,想象着那个傻瓜捂着下巴向后倒飞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7:00的时候我又守在窗边,他已经起来了,正隔着栅栏门和邮差比划着什么。肩头搭着毛巾,又要去晨跑么? 那就不着急,我打个哈欠,把铃声定到10:00,迷迷糊糊的趴倒在窗台上。趁入梦之前,我向远方那个身影挥挥手:“中午见,费尔南多……” (七)RAUL 我坐在按摩水池里轻轻摩挲膝盖,乌尔斯医生走了进来:“觉得怎样,劳尔?” 我抬起头:“还是老毛病,肌肉疼。” “强直性疲劳,没事的,多休息就好……别老把自己当超人看。”他笑。 我也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好了,”他说,“我已经报告赛斯先生了,我们决定让你休假——回马德里或者随便去什么地方吧,放松放松——开开车没什么问题的。”乌尔斯医生说完,转身离开。 ……我坐在水池中,四周一片寂静,队友们正在楼下训练;马曼和孩子们在家中……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人待着了,有点无措…… 我呆呆的坐着,许多张脸孔在脑海中一一闪现,又像涟漪一般次第消失 ——从西班牙到意大利;从费尔南多到费尔南多,从虚空到虚空…… (八)MORIENTES 五人对抗赛的间隙,古蒂笑嘻嘻的跑来,“喂,劳尔不在,连人都不理了?”我白了他一眼,说声“究极无聊”,背转脸去。 他听了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吭哧吭哧把我挤向一边,挤出个位子自己坐下,跷着腿吹着风,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故作神秘的对我说:“喂,莫里,你知道不?‘他’就在比利时啊,离这里不过几百公里。” 我恼恨的看着他,这家伙软硬不吃,又超级粘人,心里转着怎么甩掉的主意,就随口问:“那个‘他’?” 他像被扎了一般跳起来:“你不知道?就是米兰的那家伙嘛!” ——是费尔南多·雷东多…… 我站起身来:“只有像你这么无聊的人才会操心这种无聊的事……” “还装!”古蒂把脸扭过去,用手撑着头,不再说话了…… (九)REDONDO 我在沙滩上伸展双脚,灰尘一般细的沙。海水有些寒意,但是阳光非常美妙——回去了纳塔利娅又该说,我晒黑了吧。 我笑笑,拍拍身上的沙子,站起身来。远处海岸线上有个人影正慢慢靠近,是个女人。她从我身边经过,冲我挥挥手,我也友好的和她打招呼…… “原来这个度假区还是有人在的啊……”我想——不过无妨,我活动活动膝盖——反正我的假期,就要结束了…… (十)RAUL 我收拾好行装,和队友们别过,正要出门。莫里突然从外面进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你回马德里去?” 他问。 “要不然去哪?”我反问他。 “比利时。”他答得流利。 “去比利时干嘛?”我笑了。 “海水对你的伤有好处……”他慢吞吞的说。 我望着他,缓缓的摇摇头,莫里想说什么呢? “那里的塔克拉维医生治膝盖很有一套……而且受伤的并不只有你……” 他把一串钥匙丢给我,“车子就在外面,”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十一)MORIENTES “喂,喂,你傻了啊!”我一身汗水,只想快点冲个澡,可古蒂那烦人家伙还在问东问西。 “……你再想不开也不该让劳尔去找他啊!无异于‘羊入虎口’嘛!” 这家伙用词还是乱七八糟的,谁是“羊”啊! “我只是叫他去洗海水浴。”我好容易忍住不快的表情,把愈来愈凑过来的家伙推开。 古蒂一幅快要抓狂的模样:“到底为什么啊!你说话啊!” “因为劳尔想去。”我据实回答。 “就因为这个?那劳尔还想要星星哪!你就没想到为自己想想?为我想想!” 我干嘛要为你着想啊,我有病啊?我不去理那个白痴,转身洗澡去。 “呜~~早知就不告诉你了……”他还在自怨自艾。 “那不可能的,地球人都知道你的嘴巴根本藏不住话。”我泼他冷水。 他无比愤恨的盯着我,我无所谓……哦,对了,还有件事情差点忘记。 “劳尔的车我是用你的名字借的,你记得叫他还……” (十二)RESZLO 我每开一英里就诅咒一次CASSANDRA那女人,这两天下来,开这破车我累得浑身散架一般。走小道堵车;走高速修路;汽车旅馆卖的午饭有股机油味……倒霉的事情都让我占全了——这不,这会儿就遇到个疯子正站在路上等着让我压…… 不对,等等!我拼命踩刹车。这小破车的制动系统又一次在关键时刻丢人现眼,差点酿成人命!路中心那个人也是惊魂未定,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歉意陡生,突然不好意思开骂了。 “先生,借一下千斤顶好么?”他敲玻璃窗,法语真是乱七八糟,烂得没话说。 又一个苦命的赶路人哪……我突然大生同在天涯沦落的亲切感…… (十三)CASSANDRA 我很纳闷面前这个家伙是从哪里来的?从他狼狈的程度和处理食物的可怕执著来看,大约是来自正在闹饥荒的埃塞俄比亚…… “你从米兰来?”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了问。好心倒杯柠檬水给他,救了快要噎死的搭档一命。 “恩!”他拼命点头。把最后一口食物咽下去,开始向我大倒苦水: “我好心替一个法语水平二年级的西班牙人修车,可是他的车子问题太严重,只要叫拖车来;到了修理厂,人家又查出说车子是租车公司的,但借的人并不是他,让他叫借车的人来领,可是那家伙说借车的人这会估计在马德里了;后来他说没办法,车子先扣着,坐计程车好了,你想这显得我多小气多不够意思啊?何况他又不认路,地方也说不清楚,我就只好说那么我送你去好了;最倒霉的是我们在附近转了四个小时,问了二十八个人,才弄明白原来他要来的也是这个地方——” 他一口气说完,将柠檬水一饮而尽,看来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了……我叹为观止! “他也来这里,真巧了……这时候来度假?”我随口问。 “不是啊,我还说呢,怎么一个人这种荒僻地方,他说来看朋友。”RESZLO答道,把空杯子塞进我手里。 “呵呵,这里除了我,可就只有……” 我突然扔掉杯子冲上二楼拉开窗帘,望远镜还在那里架着…… 二分钟之后,RESZLO咬着叉子小心翼翼受刺激般的上来了……一看到我,又急急走近。 “喂,宝贝儿,怎么哭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是来了么?我们这就回米兰去……” 我窝在他怀里胡乱擦了两把泪水,给了他一拳,自己却笑了: “你这混蛋,你 TMD运气怎么这么好呢?” (十四)REDONDO 我从塔克拉维医生那里回来,夕阳正落在海水中间。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没有进屋里去。 明天就要走了,回到现实的世界里去;回到人群之中;回米兰—— 那里有很多东西在等着我,娜塔利娅和孩子们、足球、还有冠军杯…… ……晚风多情而温柔,我趴在膝盖上睡意朦胧。梦里那孩子在唤我的名字,好像从比记忆更加遥远的地方到来—— “……费尔南多……费尔南多……” PS:给可怜没人爱的孩子们 “什么!你差点撞倒了劳尔·冈萨雷斯!!!”CASSANDRA决定和RASZLO展开冷战…… “什么!你再说一次!叫我到比利时取车!!!”古蒂决定一辈子与MORIENTES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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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6-9 17:22:00 | 只看该作者
因为下面的一段访谈而写的文章…… 2002年10月,小雷在比利时……   Q.再谈点有关比利时发生的事的细节?.   FR.那是困难的三个月,尤其是我和留在马德里的家人分开了。这段时间可分为三个阶段:首先是健身房锻炼,然后是在北海的冷水中游泳,第三个阶段回到球场中。第一星期中他们除去了我膝盖的痛感,我在手术室被全身麻醉,他们一个止血器放在我的腿上,把血在30分钟内放出,将治疗药物放入我的腿,这样的治疗进行了四到五次,这样就完全见效了。我用橡皮筋和蹦床进行联系,以恢复肌腱的力量和柔韧性。在健身房的训练之后,我们来到了沙滩上。在海滩上进行障碍跑、无障碍跑和集中练习。然后我沙滩上跑步,在冰冷的海水中游泳,以增加耐力。这是艰苦的训练,但我的膝盖反映良好。第三个阶段,在训练场上进行训练,我总是很孤独,但我有我最好的朋友: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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