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查看: 1393|回复: 9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创.关于钗黛合一 亲爱的蛙蛙进来,你的作业^^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3-12-5 18:58: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兼美 ——也说“钗黛合一” “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故写是回,使二人合而为一。请看黛玉逝后,宝钗之文字,便知余言不缪矣。”               ——庚辰本四十二回《蘅芜君兰言解疑癖                         潇湘子雅谑补余香》脂砚斋回前批    这段脂批可谓再次点醒梦中人,在薛林之争的问题上,将我们从偏执的钗黛孰优孰劣引向了“钗黛合一”这一视野。 最早提及“钗黛合一论”的是俞平伯。他说:“书中钗黛每每并提,若两峰对峙,双水分流,各极妙莫能相下,……” 在而后的那场文化浩劫中,这里理论被上纲上线,彻底扳倒。然而,《红楼梦》不是大批判文章,所谓的反封建都是后人给他扣上的大帽子,曹雪芹不曾有,也不曾想过要有这些思想论调。这能说他的思想超越了他的时代,他看到了一群未曾被注意的“情可亲,真应怜”的女儿。钗黛是否“合一”,取决于它是否符合曹公的价值取向、故事的人物内部结构,而非现今政治的需要。 余英时的这一理论广为人知:《红楼梦》中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理想世界,另一个是现实世界。在这两个世界中,钗黛二人机是对立的,也是统一的。 现实世界中,在《红楼梦》故事的实体部分,钗黛是分别的、各自独立的、甚至对立的文学形象。 首先从性格来看,这种区别对立是显而易见的。宝钗随分从时,八面玲珑,容忍守拙。黛玉孤高清傲,目下无尘,敏感尖锐。他们一个是由社会赋予的性格美,另一个则是任情的灵性美。两者的优缺点也都是相对应的。有趣的是一个关于“香”的情节:宝钗否认冷香丸之香是熏衣之香,而黛玉则自以为体香是熏衣之香。这种刻意造成的巧合对比深有意味。 再看爱情方面,钗黛也是两个截然对立的形象。“木石姻缘”缘于神瑛绛珠前世的一段还泪之说,是一种寄托在二人一致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上的不计回报的“情”,可谓有铭心镂骨之深。“金玉良缘”由玉锁促成,是大家庭的选择。然而宝钗吃穿用度中的许多都暗示她是一个在生命历程中没有感情,没有爱情的女子。但她作为一个人,她就有人的欲望,一种可能与爱情无关的欲望,纯粹出自于对婚姻的渴望,因此可以说,对待爱情,黛玉热而宝钗冷,(但又不绝对如此,后文在二人的统一这一观点中将论述到此点),黛玉代表“情”,而宝钗代表“欲”。 钗黛的性格是对立的,思想基础是两样的,行为表现是乖背的,理想追求是相异的,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也是合一的,所以作者在正册开首只用一诗一画来概括她们两人的命运。实际上,在潜意识层次的梦境中,作者追求她们合一的“兼美”。 第五回是全书的一个大关节,谁都不能否认。其中警幻之妹,“乳名兼美,表字可卿”,“其鲜艳妩媚,大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 在整部《红楼梦》中,曹公笔下处处注意不让薛林分了高下。清末张新之曰:“是书叙钗黛为比肩,……。凡写宝玉同黛玉事迹,接写者必是宝钗;写宝玉同宝钗事迹,接写者必是黛玉。”另外晴为黛影,袭为钗副;湘云亲宝钗而宝琴近黛玉;宝钗似太真而黛玉比西子等诸多设写都让钗黛平分秋色。 甚至“情”和“欲”都是可以合一转化的对子。宝玉受笞后,宝钗来探,性冷者热泪盈眶;而黛玉来探,情挚者凝噎唯一语:“你从此可都改了罢!”这或许就是物极必反,组成一对对立矛盾的双方,在一定条件下,转化到各自对立面的位置上。用云大妹妹的话来说是:“‘阴’、‘阳’两个字,还只是一个字:阳尽了,就是阴;阴尽了,就是阳。”用可卿的话来说就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乐极生悲’、‘否及泰来’”。 其实所谓的“兼美”,是多侧面的,如美丽,如性格,如情欲一致,如人生既能满足人性需要又能符合社会要求。而她又不是一种简单的累加在一起的美。这种美,是宝玉在梦中,在幻境中,在《红楼梦》的理想世界里才可能得到的。“钗黛合一”其实就代表了所有女儿身上那种种天真、娇憨、无私、坦诚、温柔、仁爱、追求美好、不被社会化等等所有美好品质的凝结。而在现实世界里,人没有“兼美”,爱情也没有“兼美”,只有选择。钗黛这两种出发点不同的选择本身就包含了社会的必然要求和个人必然要求必可避免的对立,包含了两种对立不可能同时实现的悲剧性冲突。而宝玉的性格发展,实际上就是在“情”和“空”之间的挣扎。早先,在“情”和“欲”的矛盾中,他选择了“情”。而他最后的出家,悬崖撒手,不是宗教皈依,而是回归到那个神话世界,那个存在“兼美”的理想世界。或者说,最终他还是不能向现实世界妥协,而选择了“兼美”,选择了那份消失已久的原本美好的纯真人性。 因此上,演出这,悲金悼玉的《红楼梦》。 参考书目: 1、《“钗黛合一”新论——〈红楼梦〉主要人物结构关系研究》,吴晓南著,广东人民出版社,85年 2、《红楼梦脂评校录》,朱一玄,齐鲁书社,86年 3、《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夤校》,冯其庸主编,文化艺术出版社,87年 后面还有3楼5楼有偶找到那篇报道,关于那天跟你说的林语堂和陈锦端的事。。。。。
[此贴子已经被亦狂亦狷于2003-12-6 10:30:31编辑过]
分享到:  QQ好友和群QQ好友和群 QQ空间QQ空间 腾讯微博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腾讯朋友 微信微信
收藏收藏 转播转播 分享分享 分享淘帖
2#
发表于 2003-12-5 19:16:00 | 只看该作者
哈哈,作业质量不错,给100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3#
 楼主| 发表于 2003-12-5 20:28:00 | 只看该作者

还有这个给你看看,偶们家的故事啦~^^气死我了~

此恨绵绵无绝期?
―――林语堂与泉州女子陈锦端的悲欢情史


一个是博学多才,英俊有名声;一个是绮年玉貌,系出名门的富家千金;林语堂
  与陈锦端,上个世纪的儿女情长,一见钟情,却被棒打鸳鸯,留下一段悲欢情史。

  一代文豪林语堂一生认认真真地爱过三个女人:初恋情人赖柏英;爱得死去活来、而又难成眷属的泉州女子陈锦端;终生伴侣廖翠凤。

  林语堂在他的闽南老家平和县坂仔村(今属龙海县)时,与赖柏英的初恋,可以从他在六十年代创作出版的自传体小说《赖柏英》一书中窥探一、二。他同廖翠凤六十多年的“金玉良缘”为世人津津乐道,常常披诸各种报刊。而他与陈锦端的爱情悲剧始末,则知之者不多。直至林语堂晚年,他在回忆录《八十自叙》中对六十多年前的这场热恋也是语焉不详,仅在第五章“我的婚姻”中略有涉及,而且隐去了她的真实姓名,仅以“C君”代替,称其为“其美无比的大美人”。

  爱的序曲

  陈锦端出身名门,是归侨名医陈天恩的长女,福建泉州人。陈天恩(1871—1953年),原名泽覃,是基督教竹树堂长老,早年资助过孙中山。1913年,“二次革命”失败后,因他参与反对北洋军阀政府的斗争受到通缉,流亡海外。著名爱国华侨领袖、民主革命斗士黄乃裳因反对袁世凯及其在福建的爪牙倒行逆施,身系囹圄,被袁贼判处无期徒刑。陈天恩受海外华侨团体和基督教教会的委托,毅然回国组织营救活动。由于国内外舆论的强大压力,黄乃裳终得无罪释放。陈天恩又是一个热心教育的实业家,曾创办福建第一家造纸厂、福泉厦汽车公司、厦门电力厂,还开设厦门陈天恩医药局,因而跻身于巨富之列。他共育有九子八女,次子陈希佐、三子陈希庆是林语堂在上海圣约翰大学的同窗好友。陈锦端则在与圣约翰大学仅一墙之隔的圣玛丽女子学校学美术。

  男女从相识到相爱,或许要经过长时间的培养,或许在见面第一眼就决定了。只要一眼,也就无论如何忘不掉,依稀总觉得自己早就认识了她(他),她(他)就是理想中的那个人。说实在的,林语堂第一次见陈锦端,就惊诧于她的艳丽、进而为之倾倒。看到如此天生尤物,他的整个身心顿时软化了。一向利舌善辩的他,此时竟木讷难以言语!

  陈锦端天真烂漫,浑身散发浓浓的青春气息。她不是空长着漂亮脸蛋的女孩,而是心灵手巧,且画得一手好画。在林语堂心目中,她就是美的化身,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另一半。他爱她的美貌,爱她爱美的天性,爱她那自由自在,笑嘻嘻、孩子气的性格。他为之倾倒,为之大献殷勤,陈锦端则倾心于他的博学多

  才,爱他的“英俊有名声”,她知道,他念完大二,在结业典礼上,接连四次走到台上去领三种个人所得奖章,以及以演讲队队长身份接受演讲比赛获胜的奖杯,此事在圣约翰大学和圣玛丽女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自从结识了这个纯洁美丽的精灵,林语堂情有独钟,以至于礼拜天在教堂做礼拜功课时,总是心不在焉。他的心已被隔墙的陈锦端“叼”走了。还好,作为老乡和同窗好友,林语堂常与希佐、希庆兄弟相聚,也就不时见到他所钟爱的人。希佐兄弟俩也是有心人,有意帮这个忙。当陈锦端和林语堂在一起时,他们总是知趣地与这对恋人保持适当的距离,避免影响了气氛。

  很快地,林语堂和陈锦端双双坠入爱河,陶醉在卿卿我我之中。于是,他们游公园、上戏院、逛大街。周末,是他们最为欢快的时光。两人相聚时总有没完没了的话题。从来对功课可以轻松应付而又总是名列前茅的林语堂,总在等待着周末的到来。一次,他们倚靠在一棵相思树旁,四目相对。陈锦端身披红色风衣,看上去像一团火,风姿绰约,光彩照人。这时的林语堂,无法表达自己的快乐,就发表自己抽象的议论。他找到了一个双方有共同语言的话题,大谈特谈他对“艺术”的见解。

  “什么是艺术?”陈锦端对艺术的理解朦朦胧胧,抓不住它的准确含义。

  这下子,林语堂好像是一个天才的演说家,找到了讲坛和心爱的听众,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着。

  “艺术是一种创作力,艺术家的眼睛像小孩子的眼睛一样,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将看到的以文字、以画表现出来,那便是艺术。还有,雕塑、建筑、音乐、舞蹈、戏剧等,均在艺术之列。”林语堂慧气逼人,他俯身捡起地上枯黄的相思树叶,在掌心里揉了揉,撮起嘴,“呼”地一声,把它们吹散了,纷纷扬扬的。接着他谈起孩提时就立下的志向:“我要写一本书,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林语堂!”

  陈小姐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要作画,把人世间的真善美化作无声的语言,用我的画笔,把它们全部融进我的作品。”

  “人是肉和灵互相混合而成的。”林语堂双眼忽地闪亮起来,热灼灼地盯视着她,说:“人活在世界上,要睁开眼睛看天地之奇妙、宇宙之美。当然,我更要欣赏挚爱的女孩。”

  “你说,你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陈锦端柔柔地轻启樱唇。

  “我理想中的女人是……”林语堂扬扬手中的《浮生六记》,“我心中理想的女人是芸娘,她能与沈复促膝畅谈书画;我最崇拜的女子是李香君,崇拜她的憨性,爱她的爱美。当然,我最爱的女孩就是眼前的你……”

  一番甜丝丝的表白,说得她芳心怦然一动,若有所悟,眼眨眼,点点头,又挪了挪身子,两人靠得更近了。

  林语堂又谈起他新近读过的韦司特墨的《婚姻论》,发了一通爱情与婚姻的宏论……

  无情棒打鸳鸯梦

  其乐融融,其情亦真。林语堂与陈锦端畅游在爱河中,都未曾顾及到双方家长的意向和两家社会经济地位的悬殊。而在“五四”运动前的中国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仍然是少男少女难以逾越的两道栅栏。大半辈子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陈天恩,浸受过欧风美雨,反对封建专制可谓不遗余力。可是,在他的家里,他对子女的婚姻是绝不肯实施民主的。正是他的一阵无情棒,打破了林语堂和陈锦端共同构筑的鸳鸯梦。

  陈天恩知道了他的爱女与林语堂在谈情说爱之事,大不以为然。在上海时,天高皇帝远,陈天恩鞭长莫及,林语堂与陈锦端可以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春花秋月,碧水长天。暑假回到闽南老家,可由不得他们自由自在了。一天,林语堂借去找陈希庆兄弟为名,走进陈家豪华的客厅。大家心里明白他的醉翁之意,一向活泼,不懂得回避客人的陈小姐,这一回却悄悄躲进了闺房里,不敢出来见她的情郎。

  因为陈天恩不同意这桩情缘和婚事!

  陈天恩并不尊崇“才子佳人”的姻缘。他知道林语堂的家境———多年前,

  林语堂的二哥到圣约翰大学就读的学费是变卖了祖厝才筹措到的。林语堂上大学,则是得到他父亲的一位发了财的学生大力资助才解决的。况且,虽说林语堂是个很聪明的小伙子,但他对基督教的信仰不坚定,怎么能把自己的爱女托付给这样的后生呢?陈天恩要从一个有名望之家,为女儿找一个金龟婿,实现“女貌郎财”的结合,方不辱没陈家门第。

  陈天恩明明白白地告诉面前的客人,他已为爱女定了亲!

  陈天恩棒打鸳鸯梦,林语堂一时懵了。他尴尬地走出陈家大门,在鼓浪屿的沙滩上漫无目标地走着、走着。

  穿过岩洞,登上日光岩,眺望厦鼓海峡,一对尖嘴黑脚的白鹭,无忧无虑地振翅飞翔在海天之间,他的思绪也随着它们飘浮不定。渐渐地,他的眼前模糊了,浮现在他眼前的是苦恋的情人那可爱的脸庞和倩影,一会儿又是陈天恩那满脸不悦之色,还有陈希佐兄弟难以相助、无可奈何的复杂神情。忽然,一阵咸涩的海风吹来,他才觉得有点清醒。

  爱海浩瀚,苦海难渡。

  翌日,林语堂垂头丧气回到坂仔老家,扑倒在矮床上,闷声不响,茶饭不思。夜深人静时,他翻来覆去,一阵“吱吱呀呀”之声惊醒了家人。善良的母亲猜到缘由,提着灯笼,悄悄走近失恋儿子身旁,轻声安慰着。林语堂再也忍不住那委屈的泪水,直哭得软瘫在地。母亲扔了灯笼,也陪着他叭嗒叭嗒地掉泪。

  恰逢大姐回娘家,她知情后,却大声责骂他:“你怎么这么笨,偏偏爱上陈天恩的女儿,你打算怎么养她!陈天恩是厦门巨富,你难道想吃天鹅肉!?”

  林语堂回天乏力,他怔怔地看着疼他爱他的大姐,一言不发,只有暗自垂泪。

  失去婚姻的爱情

  陈天恩知道,自己的一棒会给这位才子造成多大的伤痛,便设法把自己的邻居、钱庄老板廖悦发的二小姐廖翠凤撮合给林语堂,以填补失去陈锦端后林语堂心中的空白,弥补自己心中的一点不安。

  林语堂的心被戳了个血窟窿,他爱的是陈锦端啊!谁知廖翠凤也是位痴情女子,她的兄弟也是林语堂在圣大的同学,所以她早就认识林语堂,并一直十分欣赏他。再者,双方父母均表同意,因此婚事很快就确定下来。

  但是,林语堂心中一直眷念着陈锦端,虽然他明白,这只能留下永远的回忆了。直到他大学毕业,还是不肯迎娶完婚。廖小姐禁不住对知心姐妹唠叨道:“林先生怎么还不肯来娶我呢?”

  且说1915年林语堂订婚后,回圣大继续学业。失去心爱之人的陈锦端,其中的苦痛可想而知。她并没有遵从父命,同他父亲选定的金龟婿结婚,成为人妻,而是孓然一身,远渡重洋,到美国米希根州的霍柏大学攻读西洋美术,学成归国后在教会办的上海中西女塾教美术课,全身心投入到教务中。

  1919年林语堂同廖小姐完婚后,到美国、德国等国留学,归国后辗转于北京、厦门、武汉等几所大学和国民政府外部任职,并有了三个可爱的女儿,其后定居于上海。同住在上海的陈锦端有时便到林语堂家中相访。对这桩失去了婚姻的爱情,林语堂的二女儿林太乙(女作家、原美国《读者之摘》中文版总编辑)这样写道:

  父亲对陈锦端的爱情始终没有熄灭。我们在上海住的时候,有时锦端姨来我们家里玩。她要来,好像是一件大事,我虽然只有四五岁,也有这个印象。父母亲因为感情很好,而母亲充满自信,所以会不厌其详地、得意地告诉我们,父亲是爱过锦端姨的,但是嫁给他的,不是当时看不起他的陈天恩的女儿,而是说了那句历史性的话‘没有钱没要紧’的廖翠凤。母亲说着就哈哈大笑,父亲则不自在地微笑,脸色有点涨红。我在上海长大时,这一幕演过许多次。我不免想到,在父亲心灵最深之处,没有人能碰到的地方,锦端永远占一个地位。”

  陈锦端也一直珍藏着对林语堂的爱。登门求亲者踏破了门槛,可她一次又一次把他人拒之门外,一直单身独居。直至32岁时,才与厦门大学教授方锡畴结婚,长住风光如画的厦门岛。她终生未育,抱养了一男一女。林语堂一家则于抗战前迁居美国,游历于欧美各国,1966年辗转于台湾、香港两地。海峡阻隔,咫尺天涯,但是,真情难忘,林语堂从没能抹去对陈锦端的印象,而是不时勾起回忆。有时,他在笔耕舌耕之余,作画自娱,他画的女孩总是一个模样:留着长发,再用一个宽长的夹子夹在背后。久而久之,女儿们发现了父亲的杰作中,画中人的发型从未改变,便不解地发问:“您为啥老是画这样的发型?”林语堂并不隐瞒他创作的原型,抚摸着画纸上的人像,说:“锦端的头发是这样梳的!”

  林语堂痛恨门第的樊篱,痛恨那世俗的目光,这一直影响着他。他创作的小说如《风声鹤唳》、《朱门》、《唐人街》等书,塑造了一些敢于冲破门第贫富牢笼的青年男女,和对理想的爱情婚姻观的讴歌,可以想像出这次恋情的失败对他的切肤之痛。

  尾声

  林语堂直到耄耋之年,痛魔缠身,靠着轮椅活动,还念念不忘半个多世纪前的那段旧情。70代中期,他住在香港三女儿林相如家。一天,陈锦端的嫂子、陈希庆的太太登门相访,一阵寒暄之后,林语堂关切地问起音讯不通多年的恋人的情况,当听说陈锦端还住在厦门时,他那有些浑浊的老眼忽地一亮,双手硬撑着轮椅的扶手想站起来,并高兴地一连声说:“你告诉她,我要去看她!”

  一向通情达理的廖翠凤知道丈夫对陈锦端的那份深情,但也忍不住说:“语堂!你不要发疯,你不会走路,怎么还想去厦门?”

  林语堂听罢,颓然躺倒在轮椅上,喟然长叹。几个月后,林语堂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多彩多姿的世界和他所挚爱的人,离开了人世。几年后,陈锦端也辞世而去,他们的情史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5 20:40:00 | 只看该作者
不过他们说的也是太夸张了,不是每个爱情故事都必定凄美的,更多的是无奈的心痛,也许是家族内部不愿张扬太爷爷当初的决定。。。。。很少听大人说起,直到前两年编家谱开家族大会的时候才知道。。。。。。。。就像我跟你说的,我们家祖籍是在福建泉州南安县东滨乡石锦镇(汗~真个地点偶都是背了好久才背出来的,也是郑成功的故乡),太爷爷后来来上海,当时锦端在圣玛丽亚女校读书,奶奶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就是现在的市三女中前身。陈希左陈希庆跟林语堂都在圣约翰,爷爷叫陈希奇,他们希字辈嘛~太爷爷叫天恩是因为家里是信基督的,他弟弟叫天宠,至今家谱的第一页还是陈天恩医师的一句话:“我和我的子孙都将终身侍奉我主耶和华”。再加上爷爷奶奶后来进GE公司去了美国,所以其实从小家里的教育是很西化的,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也不知道。。。


[此贴子已经被亦狂亦狷于2003-12-6 10:34:27编辑过]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5#
 楼主| 发表于 2003-12-5 20:47:00 | 只看该作者

还有这个

林语堂:真情何必拥有




  女人的美不是在脸孔上,而是在心灵上。

       ——林语堂

  林语堂伴随清光绪二十一年那个平凡寂寞的秋天的悄然来临,参与了闽南漳州平和县坂仔朴素而诗意的田园生活。那一天,他的毫不出众的婴儿啼哭,使他的父亲林至诚在谱上笑眯眯地写下:“一八九五年十月十日。农历八月二十日。林语堂:幼名和乐,又名玉堂。”

  基督教会的穷牧师林至诚养育着子6子2女共8个孩子。语堂排行老五,大哥林孟温,二哥林玉霖,三哥林和清(憾庐),四哥早年夭折,六弟林幽;大姐瑞珠,二姐美宫。而与林语堂关系最密切的是二姐,那种“半姐半母”式的关爱,给予了他童年最最快乐幸福的时光……

  童年是一生的品质。

  如果林语堂同意这句话,那么,他势必也会因之而怀念起少年时代那个名叫“橄榄”的女孩来。事实也证明,即或到了六十八岁,林语堂一刻也不曾淡忘故乡那个瘦瘦的、遇事自作主张的“长衫儿”,他满怀激情地写下了“自传小说”《赖柏英》——在坂仔,浅蓝色的
山丘柔和地起伏连绵,在一处鲜花盛开、青草茂密的地方,一座被语堂昵称为“鹭巢”的小屋掩映在青青荔枝林里。那里,生活着他初恋的情人儿——赖柏英。这个女孩子爱唱歌,这个俏人儿叫“橄榄”。


  赖柏英的母亲是林语堂母亲的教女,因而按辈份讲,语堂还是小赖的长辈呢。林家居西溪,赖家有“鹭巢”,语堂山下住,“橄榄”山腰笑。每每村里逢集,小赖从山上下来赶集,总要带给林家新鲜蔬菜、竹笋或者她母亲做的糕点。而到了夏天,语堂也上山去玩,与小赖比赛吃荔枝。小赖有个绝活:荔枝核从她灵活的嘴里吐出来,能击中一米半以外的目标。

  这对青梅竹马的小人儿还经常去小溪边捉鱼虾、抓蝴蝶。他们异想天开地设计了一种有趣的游戏:“橄榄”头上戴一朵花,悄悄地蹲在小溪里,等傻乎乎的蝴蝶落在她的头发上,然后轻轻地站起来,看能够走多远。让语堂不胜羡慕的是,小赖居然可以头顶蝴蝶走出老远而不惊飞它。

  语堂常常为之痴迷沉醉,继而目瞪口呆。头栖蝴蝶的“橄榄”往往赤着双足,悄悄走过河边的草地,站在语堂身后,一双春葱般细嫩白净的小柔荑儿猛地捂住眼睛,天真地问:

  “谁呀?”

  “我的小‘橄榄’!”语堂甜蜜地回答说,一把抓住了小赖。她敏捷地挣脱开来,赤着一双美丽的天足奔跑……

  “她的脚在群山间,是多么美丽!”一句《圣经》中的话,立刻激起语堂心中的无限柔情,“呀!原来我崇拜她脚上的泥巴。”

  那年假期,少年林语堂从上海圣约翰大学回到坂仔,亲密地约会了小“橄榄”赖柏英,告诉她心中的爱情,并热烈地期待着她与之出国留学,共渡一生。而小赖的祖父已经双目失明,需要她伺候,片刻不能离开。小赖偏偏又是一个个性坚强的女孩子,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坚持要孝敬祖父,并企图说服语堂也留下来。

  而这时的林语堂则如他自己所说:“我这个青年,家虽贫,而我自己则大有前途”。他无法忘记他去上海圣约翰上学那一年(1912年),正逢二姐美宫出嫁。在婚礼前一天的早上,二姐从身上掏出四毛钱对语堂说:“和乐,你要去上大学了。不要糟蹋了这个好机会,要做个好人,做个有用的人,做个有名气的人。这是姐姐对你的愿望。”而第二年语堂回到故乡,姐姐却因染鼠疫亡故,腹中尚有八个月的身孕!这件事给语堂的印象太深太深了,永远不能忘记。

  因而,同样不能算是爱情至上主义者的林语堂,也像赖柏英一样在理想和爱情之间,选择了前者。两人终于遗憾而友好地分手,从此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可是,“鹭巢”以及“鹭巢”下的小“橄榄”,却成为林语堂一生中的一个永不能舍的“情结”,以致于多年以后的回忆中,他仍然要借《赖柏英》中“新洛”的口吻表白:“柏英和我都在高地长大,那高地就是我的山,也是柏英的山。我认为那山从来没有离开我们——以后也不会。”

  此情绵绵绝无期,人生应叹空余恨。真可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啊……一身酸楚的林语堂终于离开“鹭巢”,毅然走进了圣约翰大学。

  在圣约翰大学,语堂和以前一样恪守自己的座右铭“凡做什么事情都不愿居第一”,而成了一个常年考第二名的高材生。当时,学校外面就是清澈的苏州河,可以捕捉到鳗鱼、鲦鱼和其它小鱼。林语堂和其他学生一样爱在河边垂钓,但一到考试前夕,别人赶紧收心敛性,“三更灯火五更鸡”地苦读,而他却依然逍遥地在河边游荡,自由自在地临水垂钓。考试分数下来,第二名依然是林语堂莫属。

  在大学里,生性自由的林语堂还经常和好友陈希佐、陈希庆兄弟一起看电影、逛校园、或者到附近的杰克餐厅吃他最爱吃的牛排,并结识了陈氏兄弟的妹妹陈锦端。具有艺术天赋的陈锦端当时在圣玛丽女子大学上学,不仅楚楚动人,而且天真烂漫,不知不觉间闯进了林语堂的心灵深处。语堂偷偷地叫她“天使”。

  这时,正是林语堂在圣约翰大学大出风头的时候。大学二年级结束,结业典礼上,他荣获3种奖章,同时又代表讲演队登台领取优胜的银杯。在同一典礼上1人4次登台领奖,创造了圣约翰大学的领奖记录,不但轰动了全校,而且也传到了毗邻的圣玛丽女子大学。

  于是,圣约翰的宠儿又成了圣玛丽的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这个多项体育运动的出色选手、风华正茂的校园明星,于是自然也赢得了美貌才女陈锦端的芳心暗许,丘比特先生的箭瞄准了两个青年的心……


  陈锦端的父亲陈天恩医师早年曾追随孙中山先生,“二次革命”后出逃菲律宾,回国后热心教育,创办多家企业,是有名的大富翁。而当时男女之间几乎也没有什么交往的机会,语堂和锦端从未单独相处过——旁边总是有她的两个哥哥“保驾”。林语堂每次借找希佐为名到陈家作客,其真正的目的自然就是找陈锦端小姐了。

  然而陈天恩医师决定棒打鸳鸯。一方面早已听说林语堂对基督教的信仰不甚坚定,大学二年级回家过暑假时,曾对坂仔的乡民们有过一次著名的离经叛道的演讲;二则认为林语堂固然聪明有才,但家境贫寒,不舍得自己的掌上明珠、长女锦端许配给他。在当时的环境下,婚姻大事依然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陈天恩医师没花多少功夫就成功地扼杀了女儿的自由恋爱。

  爱情的再次失败,对语堂来说,不啻一场灭顶之灾。他几乎万念俱绝,独自囚禁在房间里,失声痛悲,竟至于“哭得瘫软下来”……


  然而语堂对锦端的爱情,始终也不会熄灭。虽然在后来的漫长岁月里,他不曾对她写下片言只语,但可以肯定,语堂心灵的至深处,一定有一个任何人也不能碰的位置,永远地留给了锦端。多少年的沧桑,多少次的风雨,磨去了青春的容颜,却磨不去刻骨铭心的人间爱情!

  60多年过去了……

  60多年前的热情,却犹如昨天的事。等到语堂八十岁的时候,在《八十自述》中,这位老人依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从前:“我从圣约翰回厦门时,总在我好友的家逗留,因为我热爱我好友的妹妹。”


  甚至在他居住香港,身体衰弱,行走不便时,适逢锦端的嫂子、陈希庆太太来访,得知锦端还住在厦门,老人依然一往情深地说:“你告诉她,我要去看她”此情此景,谁又不伤感“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心灰意冷的天才青年林语堂,这时终于看穿了文学和人生的实质:人生浮华,烟云无踪,白日放歌需吸烟,幽默作伴好入梦。于是,他可有可无地接受了陈天恩医师为他介绍的其隔壁的另一富家女子廖翠凤。这位在严厉家庭中长大的女子后来成了林语堂钟爱一生的妻子,他甜蜜地叫她“香”。

  那时候,语堂依然保持着胃口良好的特点。他与翠凤的哥哥超照也是同学,相交甚善。当他再回厦门过暑假时,便应超照之邀上廖家吃饭。在吃饭时,语堂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某处向他张望,但他却不知道那是为何。直到后来,翠凤才告诉我,当时她是在屏风后数他吃几碗饭。而林语堂旅途中穿过的脏衬衣,也是她偷偷地拿去洗干净的。


  翠凤在屏风后眼看语堂无拘无束一表人才,衣着随便谈笑风生且胃口极好,又知道隔壁陈天恩医师在为他们做媒,二哥也说他将来会大有作为,于是便暗自心动了。而在林家,大姐瑞珠在毓德女中时便认识翠凤,说她大家闺秀,一脸福相,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有一次,廖母问女儿:“你觉得怎样?林牧师家是没有钱的。”而翠凤坚定而得意地说了句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历史性的话:“穷有什么关系?”

  于是两家安排他们见了面。而语堂在失恋之余,也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3年来,每次回厦门,廖家总催婚事。两人偶尔也通书信。但语堂心中一直念念不忘锦端,直到民国5年,他以第二名毕业于圣约翰大学文科,也不肯结婚。他对廖家说,他要在清华服务3年后出洋留学。

  “语堂和翠凤订婚已经四年还不娶她,”廖父悦发通过儿子超照以比较委婉的辞令传达给语堂说,“这一出洋如果不是两人同去,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语堂知道不能再拖了,而且这对于翠凤而言,也的确有些不公平,于是终于同意在民国八年(1919年)的夏天结婚,和翠凤一起出洋。

  林至诚这时已迁居漳州,在东门接管厅礼拜堂证道。得知和乐要结婚,出洋到赫赫有名的哈佛大学读书,立刻心花怒放地吩咐:“新娘的花轿要大顶的,新娘子是胖胖的唷!”这话传到翠凤耳中,气得她立刻吃泻药减肥。原来翠凤一直长得比较胖,因此生平最怕人说她胖。

  婚礼在一所英国圣公会的教堂举行。语堂到廖家去“迎亲”,依照风俗,女家端上一碗龙眼茶,是象征性的敬礼。而语堂不但把茶吃下去,连龙眼也嚼得津津有味,惹得家教一向甚严的廖家女子也不禁吃吃地笑……

  新婚前夜,语堂要求和母亲同睡,因为那是他作为儿子和母亲同睡的最后一夜了。婚后不久,语堂征得妻子同意,又把婚书付之一炬,他说:“把婚书烧了吧,因为婚书只是离婚时才用得着。”

  从此,廖翠凤就像海葵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林语堂这块生命之石上,辗转漂泊,甘苦与共,相扶相携走过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

  1969年8月9日,在结婚50周年“金玉缘”纪念时,语堂欣然送给爱妻“香”一枚勋章,上面刻着James Whitcomb Riley的那首诗《An Old Sweethear》(老情人):

  同心相牵挂 一缕情依依

  岁月如梭逝 银丝鬓已稀

  幽冥倘异路 仙府应凄凄

  若欲开口笑 除非相见时

  有人请教他们半个世纪“金玉缘”的秘诀,夫妇俩都抢着说:“只有两个字,‘给’与‘受’。”儿女们莫不认为“天下再没有像爸爸妈妈那么不相同的”。但“一团矛盾”的林语堂却觉得,他和妻子属于矛盾统一,阴阳互补,是非常称心如意的结合。他说:“妻是
水命,水是包容万有,惠及人群的;我是金命,对什么事都伤害克损。”甚至,在多年以后,感情甚笃的一家人偶尔提及陈锦端,语堂每每不自在地微笑,脸色有点儿涨红,而翠凤则充满自信,不厌其烦地十分得意地告诉儿女们:“你们的父亲是爱过锦端阿姨的,但是嫁给他的,不是当时看不起他的陈天恩的女儿,而是说了‘穷有什么关系?’的廖翠凤……”

  于是,语堂就忍不住要辩解:“廖家的女人有一种憨劲,生命力极强……廖家的女人善于跟踪,这是她们的长处。”事实上,两个人多年的婚姻生活恰如语堂深情的描述:“如渡大海,风波是一定有的。婚姻是叫两个个性不同的人去共过一种生活。女人的美不是在脸孔上,而是在心灵上,等到你失败了,而她还鼓励你,你遭诬陷了,而她相信你,那时她是真正美的。你看她教养督责儿女,看到她的牺牲、温柔、操持、忍耐,那时,你要称她为安琪儿,是可以的。”1  976年3月26日晚上10时10分,一代文化名人,幽默大师林语堂先生在香港逝世,享年81岁。

  11年后,也即1987年4月8日,语堂的“香”、爱妻廖翠凤女士在香港去世,享年90岁。

  这对老情人儿从此相会于另一个永恒的世界……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6#
 楼主| 发表于 2003-12-5 20:51:00 | 只看该作者
廖翠凤有时还否认林语堂是爱锦端的,哎……人都死了,还说得清楚什么呢?后来廖家和我们家也没有往来了。。。。

一直很佩服林语堂在新婚之夜把结婚证书烧了,不知道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绝望,死心,还是什么。。。。。。。。。

留给我们这些后辈的就只有遗憾了。。。。。。。。[][][][]
我爱的林语堂。。就这样跟我擦肩而过。。。。。。[][][][][]

[此贴子已经被亦狂亦狷于2003-12-5 20:53:28编辑过]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7#
发表于 2003-12-7 16:54:00 | 只看该作者
太谢谢啦。。。


感谢ing~~~

:))))))))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8#
发表于 2003-12-7 19:44: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feitianwa在2003-12-7 16:54:00的发言:
太谢谢啦。。。


感谢ing~~~

:))))))))
        哦……………… ?[][]      哈哈~~~   
举报!!![]
告诉你们老师![]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9#
 楼主| 发表于 2003-12-7 20:38: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小鱼菲菲在2003-12-6 13:02:0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颦儿在2003-12-5 20:40:00的发言:
不过他们说的也是太夸张了,不是每个爱情故事都必定凄美的,更多的是无奈的心痛,也许是家族内部不愿张扬太爷爷当初的决定。。。。。很少听大人说起,直到前两年编家谱开家族大会的时候才知道。。。。。。。。就像我跟你说的,我们家祖籍是在福建泉州南安县东滨乡石锦镇(汗~真个地点偶都是背了好久才背出来的,也是郑成功的故乡),太爷爷后来来上海,当时锦端在圣玛丽亚女校读书,奶奶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就是现在的市三女中前身。陈希左陈希庆跟林语堂都在圣约翰,爷爷叫陈希奇,他们希字辈嘛~太爷爷叫天恩是因为家里是信基督的,他弟弟叫天宠,至今家谱的第一页还是陈天恩医师的一句话:“我和我的子孙都将终身侍奉我主耶和华”。再加上爷爷奶奶后来进GE公司去了美国,所以其实从小家里的教育是很西化的,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也不知道。。。

  
  

看了文才知MM一点点事哦。
MM是偶见过的最古典的女孩子(没有奉承,真话!),估计是天生的古玉,后天影响不了质地:)
[]
[/quote]
汗。。。mm表酱子说,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
既孤傲但又随和,既冷漠但也还有那么点同情心,既暴躁又温柔,既出世决然但又为些蝇头小利困扰。。。我喜欢道教的哲学,但我一点都不想背叛我对耶和华的虔诚,他给我很多勇气,也许如果不是从小受家庭的影响,我可能真的去作道姑也未可知,赫赫:P难怪老公说越了解我就越看不懂我。。。。。。其实我自己也不懂我自己,人最不能控制的也许就是自己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10#
发表于 2003-12-8 14:55:00 | 只看该作者
塞亚人可以合体,难道她们是…………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阿根廷风暴 ( 沪ICP备05003678号   

GMT+8, 2024-5-23 12:05 , Processed in 0.125000 second(s), 20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