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颦儿在2003-2-7 21:43:00的发言:
不是啦,偶的專業和文學無關。
那天晚上又重溫了一邊京劇《大唐貴妃》,結果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於是決定冒著被爸媽批的危險半夜起來把這些東西寫下來。
以下是引用天天觉悟在2003-2-8 0:34:00的发言:
哦!对了 我想起来了!以前你说过的!丽娃河 呵呵!
可惜丽娃河边那片竹林被砍了 不然定会多了许多浪漫的故事!
以下是引用迭哥在2003-2-8 1:30:00的发言:
哎!应该生在北京的MM!
以下是引用颦儿在2003-2-8 11:36:00的发言:
愛在華師大嘛!
以下是引用wto在2003-2-8 23:57:00的发言:
淫在上师大(对不起了,上师大的同学们~~~~~~~~)
以下是引用wto在2003-2-8 23:57:00的发言:
淫在上师大
以下是引用尘在2003-10-12 12:09:00的发言:
颦儿是读什么的呢?
以下是引用颦儿在2003-2-7 23:34:00的发言:
不是藝術欣賞,是專業必修課
那個老師最bt了,她要我們用美聲唱民族的歌,然後用民族唱美聲的歌,還要用她的方法唱京劇,唱的偶現在什麽都要不會唱了。
各個聲樂老師的方法真是千奇百怪,還有一個叫我們一邊唱一邊搬鋼琴的,說這樣有助於氣息的穩定
以下是引用亦狂亦狷在2003-10-12 12:13:00的发言:
xueqianjiaoyu
以下是引用尘在2003-10-12 12:17:0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亦狂亦狷在2003-10-12 12:13:00的发言:
xueqianjiaoyu
以下是引用星空蜻蜓在2003-10-12 12:20:00的发言:
亲切可人 @_@
以下是引用尘在2003-10-12 12:28:00的发言:
还要活泼开朗~~
记得以前在教会里儿童主日学教唱歌~~'
教小孩子需要一堆耐心
不过 小孩子真是可爱... 唱歌都是用喊的^^'
以下是引用颦儿在2003-10-12 12:31:00的发言:
嘻嘻,你没看错,我说的是头像,偶最近需要酱子的画:)
以下是引用玄武水星在2003-10-12 17:11:00的发言:
………………这么好的帖子,又给水了…………
颦儿是台湾人吗?还是为了文章有古意才用的繁体?
以下是引用亦狂亦狷在2003-10-12 12:13:0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尘在2003-10-12 12:09:00的发言:
颦儿是读什么的呢?
兰心的二楼一排比起逸夫来离舞台近多了,整个场子小感觉很好,再加上带了望远镜,应该说看得是相当清楚的。
修改到今天的《绣襦记》,已经是一个猥琐的男人完全唱主调了,按照一般常例演的四出,李娃只有最后收留剔目的份,加之今天这个猥琐的男人是张军扮的,我看他很不爽。
还是先说戏,唱念做都还算可以了,对这些年轻演员只能要求这些。但剧情安排有很多让人不尽如人意之处。
卖童的时候,郑元和满嘴都是:“银子来银子来……”,虽然银子是见李娃的必要条件,但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李娃。可取卖金的时候郑元和完全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只有一句话提到李娃,拿了钱就什么都忘了,连痴情这让人籍以为他辩白的最后一点都丧失了。
打子一折是早就看过的,好像还是计镇华演的老郑。当时还不了解这出戏,只当郑元和是患病淹蹇,这老爹也太不近情理了些。而今天看那板子下去,心里只想打死这人才好呢~老生的戏不论是京是昆都喜欢。
到卑田院这段着实无趣,甚至有点不堪忍受。昆曲本是文人戏,以其清雅高婉而使人陶醉,插科打诨的东西只是调剂而已,岂能以整篇整篇的村俚污秽之言等大雅之堂?乞儿救郑元和的情节是为了突出底层社会的人情,反衬那个为了门第就能下狠手打死儿子抛尸郊外的高居官位的父亲。想来那也是醉金刚倪二一流的人物,有仗义处也有泼皮时。但今天的戏对乞儿的人格完全没有刻画,只是两个作耍小丑,以低级笑话、跳圈做秀夹杂现今的事物而博人一笑,显得空洞之极。而这样的低级手段,在现在的昆曲中被频频采用场场不落,仿佛这样就是与时代挂钩了,“与时俱进”了,没有这些就无法走进现代人的生活了,就好似苍古华山上的那些新造的富丽殿阙,突兀,毫无美感。这一场于情节的铺排没有利处,反使原本可以扣人心弦的故事从中断裂,像一块璞玉上蒙着怎么都擦不去的瑕疵,使观众暂时脱离于情节之中。昆曲,或者是舞台戏剧艺术,应该用有张力的情节使人笑使人哭,没有一字欢喜却令人喜上眉梢,没有一字悲痛却使人悲从中来,否则又何异于赵本山的小品?唯有此时,倒觉得张军的声音有如天籁,是腐食烂肉中的一滴甘露。
最后才是我最感佩的情节。有人说牡丹缠绵而绣襦泼辣,全体现在李亚仙这位女子身上,而现在的情节设置,让人只闻到了些许辣味儿,离酣畅淋漓相去甚远。此女固然令人感叹,但可惜她命里的天魔星偏偏是个毫无自制力,没有责任感,沉湎声色的男人,准确地说还是个无赖男孩。难道要如此才显出李娃的克欲明理?这种男人怎么托付?即使他高中状元,也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人子为人夫该做什么。
最后来说说张军,对这位“昆剧王子”一直没有太多好感。在我看来,现在昆曲发展的趋势是好于京剧的,甚至可说是中国各个戏种中最好的一个。自从评上无形遗产,上级很重视,但也没有把昆曲强逼上“现代”的道路。“月月演”、到高校送票一些推广形式已经成了定规。而作为一个年轻的昆曲演员在此时更是幸福的,由于剧种受到重视和老一辈艺术家们近二十年来的努力让路,再加上现在参与昆曲的人并不多,像他这样的年轻演员几乎每星期都有戏可上,这对于戏者的成熟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不然怎么会有像张军这样窜的这么快的?作为蔡正仁力捧的头牌小生,他本该利用这么好的机会将精力扑在戏剧上,这是一个成为“大师”的绝好契机!可惜成为一个千古流传的大师要为艺术付出全部,忍受失去一些正常人的生活,这不是现代人能做到的;可惜千古流传也不是现代人所在乎的,大家都很实际,现在快活了,谁管生后名?也可能成名太早让他已经没有危机感也没有更高的目标,他做了太多与昆曲无关的事情。虽然这些并不致使他的地位动摇,他在舞台上的表现也没有太差池;虽然他可以籍口说这样做是为了把更多的人吸引到昆曲中来(我们家谭正岩也说过这样的话,另作文以详驳其缪),在大家看来他混得四面玲珑八方开花,令人羡慕,只有我这样对艺术苛求的人才会叹息他本可能在艺术史上创造出的高峰,以及籍此从根本上挽救垂死的艺术。
其实也许谁都没有办法挽救,因为这种美已经注定与这个荒谬世界格格不入。
因为昨夜宿酒,因为高跟鞋,因为跑了两个电影院看《定军山》的映期,爬到兰心的时候又晚了,比上次更晚。在门口拿了票办了手续,溜进场内,八姐的马已经被焦光普给拦住料。回来一看票上的入场须知:演出前40分钟进场,我汗~~~~ 《挡马》的倒踢宝剑出鞘真是干净利落,就恨没有慢动作回放,一眨眼就过去了。王芝泉的经典戏谷好好演了很多了,但却始终没亲眼见过脚掏翎子。一直很为昆曲的武戏着迷,只是江志雄在唱上几乎要不及格。 接下来的《烂柯山》也是我非常钟情的剧目,刚开始看戏的时候看的就是这出,这情节可算是昆曲剧目中最有张力的一个了。 朱买臣的人物心理一开始对妻子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百依百顺、小心谨慎、体贴疼爱,“朱买臣”,“学生在”这夫妻间的对话从第一次看这出戏就始终萦绕在我耳边,到被逼写休书后的痛心疾首、又哀又怨,再至马前泼水欲爱不能、欲弃不忍、要续新缘、难泯旧恨,种种复杂交织,袁国良都表现得不错。 对崔氏的态度,起先是万事忍让,每每被崔氏惹得性起,不过旦夕之间,终是叹气,还是那句:“我还是忍耐她些儿吧”。想是念着践荆二十年来跟着他食无饱衣无暖,还是自己亏欠于她。被逼写休书时,挫败与委屈满腔。自己已临不惑之年,满腹经纶却一事无成,砍一担柴被人硬赊了去,为遵妻命风雪交加时节薄衣上山砍柴摔得生疼,回到家来相守廿年的老妻却要跟别的男人去过日子。崔氏控诉这二十年来的贫苦,朱买臣却说,虽是家徒四壁,但凡有一碗粥时,必是让妻子先暖腹,自己忍饥挨饿。这休书一旦着落,今后“我要见你难,你要再见我,也是不能够的了”,此一句虽无哭腔却分明心血淋漓。这样爱妻胜己的男人,如今到哪里去找?崔氏却不满足。崔氏狠心离去之后,朱买臣的愤慨中难掩伤痛。他虽是有点报复性地说等自己发迹之后,崔氏要再想吃这回头草是绝无门路,一面却痛哭失声。那两句“不要哭!不许哭!”充分表现了难以抑制的悲恸。只是重复太多了些,几次重复间又没有递进层次,到后面反而显得多余。以前听说北昆在这一情节上也跟上昆学得这样,呃,不好啊~官场赴任的路上再遇崔氏,可谓五味杂陈。回首夫妻生活虽然崔氏始终吵闹不休,廿年相顾恩情不浅,一朝离弃却如敝帚,怎不让人矛盾呢?要收回老妻,可她心智已昏,怎奈众口攸攸。要不管不顾,却不忍心她这般苦恼的生活。带她走,难忍旧痛;不带她走,又添新伤。 崔氏这个人物,想来大多数人觉得第一条便是虚荣了。这确实是她性格中最大的一个特点,尤其是到后期疯癫时。她在艰难的生活条件下与朱买臣厮守二十年,实属不易,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其实若是单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要离去,也让人不忍说她什么,但问题就在于她还有虚荣和愚蠢。 崔氏对朱买臣及他们夫妻生活状况的不满,其实有两部分。一是没有温饱,仅为此因换枝而栖也算是情有可原。二是没有“凤冠霞帔”,这就是其虚荣之所在了。朱买臣以虚幻的凤冠霞帔妄图取悦于崔氏,短暂的沉醉之后崔氏就更觉现实的刺痛,也显示出她对“夫人地位”这些虚名薄誉一直以来的沉迷渴望。到得知朱买臣发迹之后她几近疯癫也是因为念念不忘凤冠霞帔。应该说邀名逐虚是导致她悲惨命运和人格扭曲的关键原因。 而愚蠢则加快了崔氏人生悲剧的进程。朱买臣作为人夫,虽然物质上极其贫穷,他的精神却是富有的。且不说他博学有才,就是他对人生的态度,也是乐观积极又随遇而安的。年至四十、赶考七八次,一无功名,他却不像范进那样想不开。他对自己的学识很有信心,“我朱买臣终有发迹的一天”,并不是一句没有根据的狂言。他相信哪怕像子牙八十而发,也会有出头之日,不曾放弃自己。同时对于这一天的来到他却并不是急不可待,生活对他的不公平,他都是“忍耐些儿吧”。他还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男人,这样贫苦却甘之如饴,受人欺凌也能从中挖掘可乐之处。更重要的是他对妻子、对感情的看重,应该说不论是从事业还是从生活上他都已经尽了对家庭的最大努力,只是实在是时运未到。朱买臣是发迹了,这也是艺术满足了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愿望。而现实在大多数时候是不从人愿的,有很多人贫苦一生至死不能翻身。且不说朱买臣终成正果,崔氏放弃他是多么的可惜,就算他潦倒一生,不也是个令人可敬可爱的好男子么?若为一女子,得夫若如朱买臣,复何求?可惜以崔氏之愚,是不能欣赏朱买臣内在的丰富的。 其实,崔氏本有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但也是因为愚蠢,反使她乍离寒窑,又入狼穴。那次机会就是再嫁。她听信媒婆之言嫁给了做棺材的张木匠。如果她真如自己所说追求的只是生活基本的衣食,就不会这么盲目地接受媒婆的撺掇;如果她略有一点头脑,就不会一听闻一个张木匠就草率托付自己已经飘荡半生的幸福。关于张崔婚姻不幸的具体原因,看过的几场戏略有不同。以前看过一个说因为张木匠家境虽殷实,但对崔氏极其恶劣,并不当妻子看待,时时拳脚相加,崔氏难以忍受而逃出家中。今天的戏里则说张木匠有钱都是装出来的,崔氏嫁到他家后发现也是一般贫困,因此逃亡。我更喜欢前一种情节。朱张二人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有财而无情,一个淹蹇却尚义。崔氏在作天作地得到了她所想要的吃穿用度以后是否就幸福了呢?丈夫的体贴与舒逸的生活到底哪个更令人向往?这样崔氏在有了生活条件保证的情况下,得知朱买臣为官又得陇望蜀地妄想起“凤冠霞帔”来,更剥离出了她生存需要借口掩盖下的虚荣,让人眼看着她自作自受。同时也反衬出朱买臣品质中的可贵。若是第二种情节,则容易让人觉得崔氏也许命中注定嫁穷人为夫,淡化了她自我作践的因素。 这种人物性格的错杂变化表现出了真实立体的痴情与无奈,而不像某些剧目中人物感情的单一片面,这使得《烂柯山》其情引人入胜、令人感叹。 |
欢迎光临 阿根廷风暴 (http://112.124.10.157/) | Powered by Discuz! X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