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人现在还在念叨着:如果1990年我们有克劳迪奥.保罗.卡尼吉亚 ......
在马拉多纳眼泪纷飞的时候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上必定还有一个声音:狗娘养的。当时世界并没有把这个声音放大得如同12年后那样震耳发聩,除了德国人每一个角落都在马拉多纳的陶然大哭中悲呛不已。
马拉多纳+卡尼吉亚=阿根廷!每一个忠贞的阿迷这样叫嚣着在他们的球队让宿敌巴西卒死在地后。“当迭戈吸可卡因的时候,我不知道克劳迪奥还能做什么……”没有马拉多纳不需要卡尼吉亚,巴西莱这样解释着这个公式。若时光可倒流,敬请比拉尔多来诠释命运,诠释没有卡尼吉亚阿根廷的功败垂成。
曲洋刘正风呜呜一曲断脉长逝,令狐冲扔掉恒山佳丽跑去和任大小姐琴萧相奏,同死或共生。听听卡尼拽阿联酋裁判的son of a *****,瞧瞧曾经的河床之子在百年纪念球场的嘘声中默视迭戈king的眼神,宝贝们你可知否,终你一生寻寻觅觅亦再也无法为这个潇洒走一回的偶像觅一个复制品。
在历史书中我们学着呼喊那句资产阶级革命时期传遍欧陆的伟大语录,“人人生而自由”,囚禁现代人思想的却是卢先贤的后半句“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多少人捶胸顿足拳打脚踢却难免被越网越紧。当西岭已含千秋雪,当轻舟难渡万重山,当“因为我们有信仰,我们团结一致,我们相信我们的对手是整个世界”的豪言刹那沧海,民主斗士同志没有如遗老遗少般唠唠叨叨着白发三千丈xx似个长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拔刀相向是一种方式,痛哭流涕是一种方式,潇洒走人也是一种方式。
不必哀叹命运的不公,残缺才是偶像的第一气质。偶像,完美并残缺着,直击古往今来所有悲天悯人者最容易犯下的感同身受。偶像就是一面镜子,照着你的人生,照着你所有得到的以及无法企及的。所以如果今天谁还耿耿于怀巴乔劳尔费戈贝克汉姆的一着之误,我必然要把今夏比sars传播还要电光火速的舶来语deby的南京译音花上一元人民币包装相赠。
如果马拉多纳代表着足球,那么卡尼吉亚代表着1990年。系一条发带右手虎口有刺青左臂刺匕首的民主斗士征服着胚胎中的足球宝贝那颗16岁的心,90年代第一个偶像就这样伴着意大利之夏的歌声飘进梦想,以后每一个四年接受宿命的安排,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
自此开来,他一口白面把就自己放飞了,然后非人相,非我相,非众生相,love me do and let it be。
自此开来,如同盘古一斧劈开天地,我们把足球撰写成诗篇,把人生把玩成游戏,除了像克劳迪奥一样一口一口地侵蚀生命。
——比如男人开篇,最欣赏的人,卡尼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