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游言

哈哈，就知道小S你好这口。

sensen

以下是引用游言在2003-6-9 19:14:00的发言：
哈哈，就知道小S你好这口。

呃~~啊~~这个~~~那锅~~~其实~`[][em12]无语[]

游言

……我现在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大家和我一样，只要是置顶贴就不看呢……至少我是这样……

柳如烟

不是，我基本都看

sensen

以下是引用游言在2003-6-9 19:57:00的发言：
……我现在发现一个问题，是不是大家和我一样，只要是置顶贴就不看呢……至少我是这样……

啊~~ME TOO~ME TOO~~
不过该置顶的还是要置啊,要不精华都被淹了,不利于刚来的筒子,也许别人会先看看缩[]

saga某猫

我好象有些乱七八糟的视频，哪天你们说一声我全传上来。
PS；我真的只会写同人......表打偶~~~~~

游言

以下是引用saga某猫在2003-6-9 23:51:00的发言：
我真的只会写同人......

我在等你这句话，

原来什么样的爱都逃不过宿命

是不是你写的！！！！（我同学每天在念……）

你就乖乖给我去写吧，要不要我以后弄个像桑桑学院一样的F1征文啊[]

顾子衿

嗯，《足俱》的文章应该米有问题，至于当代，碰运气了~~~

笑，当代的编辑实在是不熟`~~~

saga某猫

以下是引用游言在2003-6-10 15:44:00的发言：
[quote]以下是引用saga某猫在2003-6-9 23:51:00的发言：
我真的只会写同人......

我在等你这句话，

原来什么样的爱都逃不过宿命

是不是你写的！！！！（我同学每天在念……）

你就乖乖给我去写吧，要不要我以后弄个像桑桑学院一样的F1征文啊[]
[/quote]
原来什么样的爱，也逃不过宿命？
如果是文章名字的话，不是我写的啦。我只是很多年（爆，才两年多而已）前，在一个文里写过一句这样的话。
FI同人？偶支持某兄弟......表打。[]

sensen

111~~?FI?是F1吗?
偶也支持兄弟~~~受文影响,8过咱们怎么有又不良到这个帖子来啦,不良趋势扩大啦*_*

saga某猫

SENSEN啊，我们怎么好象有到处都在不良的感觉？坚决要打住啊！
我们要正经一点~~~~严肃一点~~~~~认真一点！我们要理智地分析他们之间的春天般温暖的感情~~~~不能再走斜线......爆死。

sensen

昏死~~4242~咱们一定要摆正心态,正确看待事物=_=

游言

对，就是你的文章
……偶没有话讲了……你们这群恶魔……猫，把你的有某东文章都丢上来吧。

！！！没叫你们把坏心眼用到兄弟上去！！踩！

是征文啦，如果在这里的话当然要和某东挂钩，即使做个路人甲也要让他出面一次，不过征文真的开始的话……各位，你们真的愿意参加（眼泪汪汪看着大家）

saga某猫

啊？全丟上来？我不敢，会被男生殴~问题是会有男生来吗？一来就被偶们一群疯子吓飞了......

游言

我也这样想啊，猫有QQ吗

saga某猫

贴个很良的。（众人：良你的头！你几时良过！）


有的时候我从睡梦里醒过来，总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像海上那大堆的泡沫一样，慢无声息地融化。我怕如今的一切是南柯一梦，费尽心血得到的东西全都会破裂掉，到头来发现自己还拄着拐杖，试图能更灵活一点地回到病床上。但我又希望时间能倒流回几年前，我还在那儿，在那个伟大的方形球场上，在那个明澈得像一眼泉的少年身边。拥抱和微笑。我在暗夜里睁着我的眼睛，思考着一切有关和无关的过去，直到天边已泛起昏白。但我必须得保持很好的睡眠，才能应付强度越来越大的比赛——是的，比赛，我付出所有换回的踢球的机会，那些挚爱的绿茵场，我有多么不愿意告别。然而刚从陆离梦境中挣扎而起的那种惊悸与失落却像是最好的麻醉剂，能在日夜更替的奇妙时刻迷惑我，使我竭力回避又无法抗拒。后来我爱上了这种毒药。
没有人知道我失眠，连娜塔莉亚也不知道。她在我身边酣睡着，呼吸均匀而平稳。我从一片模糊的黑暗中注视着她的容颜，夜的光芒像墨色的蝴蝶在窗边轻轻地闪。
我离开Raul的时候，他还不到23岁。
但他已经是一个婴儿的父亲。我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会…….他的眼睛像在对我祈求什么，求什么呢。
我便肆无忌惮地嘲笑他。你是个不懂得控制自己行为的傻瓜。你要做干嘛不做好点呢。
只有我能这么做，也许我可以对他干任何事，他会允许的。那个总爱斜眼瞪人的小孩，却不是一个被宠坏的唐璜。其实我很恼火，差点无话可说。
你要我去吗？Fernando，如果你要我去，那我就去。无论如何我都会去。他紧张地看着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你去吧。
判决书是我亲手写的，结论与他所期望的不符。他痴在那儿，最后瞪我一眼扭头就走。我面无表情地叫住他：“Raul，一个男人，不，尤其是你，得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可能他的眼睛已开始湿润，他嘟嘴的样子像一条鱼。
我很喜欢鱼，总想把手伸进鱼缸摸摸它们。然而鱼怎么能摸呢，它们是温顺但滑溜的。冰凉的、腻滑的触感，而水底潜流涌动。
于是很快他就结婚了，带着他的美丽新娘和未成形的儿子。后来他们为这个孩子取名叫Jorge。
他渐渐有一点变化。
我却没有失去他，当年他到底是孩子，他需要我，拥抱我他才不焦灼。

“Fernando？”
“啊，没事，亲爱的，睡吧。”我安抚娜塔莉亚。她突然醒了过来，看着我，略显迷茫。

弗洛伦蒂诺。
“这是球队的大局需要，你应当理解。”商人虚假的笑容堆在脸上，我开始胃痛。
见我毫不抵抗，他似乎松了口气；“Fernando，我明白你对球队的重要性，但Ac米兰也是一支伟大的球队。”
这我知道。
“这件事Raul知道吗？”
“哦，还没告诉他。可能你也清楚，那孩子对你太依赖了，这对他不是好事。对我们队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那就不要告诉他！”

从主席办公室出来，天快下雨了，风流动的速度又快又猛。
“那孩子对你太依赖，这对他不是好事。”这只是其中一个，还是最大的原因？
潜台词已太过清楚。
但我已是筹码，怎还有机会想太多。

有次放假他丟下他儿子——还只会咿咿呀呀的三个月的宝贝，跑到我那儿。即使只在我身边静坐，即使只看着我，他也是愿意的。我想是这样。
忍不住抱着他把下巴放在他头发上蹭。他身上只有淡淡的剃须水味儿，苔藓一样幽绿的青草香。
“Raul？”
“嗯，嗯…….”
“在想什么？”
他仰头看我一眼：“在想我怎么就结婚了呢？”
“你总要结婚的。”我努力装成局外人。
“像你一样。很早就结婚了。幸福么？”
幸福？我是满足的，但有时候幸福与这无关。我学会满足于我拥有的东西，已经够了。
“嗯…….我想，是吧。”
他沉默着。很久又说：“Fernando，我，很爱Jorge。”
“什么傻话。他是你儿子。”我捏他脖子一下，有点恍惚。这孩子怎么就变成人家的父亲了呢，这孩子。那时候他才十七岁多一点，几乎还未成年。
又安慰自己，他总要走进教堂，我只不过推他一下而已。
“那我呢？”打起精神逗逗他。
他又看我一眼，笑而不语。
他是那么懂得感激。曾经我给过他一些，后来他就还给我全部。

心里酸软了几分。
“Raul？”
环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表示他在听。
“如果有天我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你会么？”
我是说如果。
他松开手直起身体，一双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会忘了你。”
心头一缩，这答案与我所想的相距太远。长久以来，我习惯了用一个眼神就让他喜怒哀乐。
Fernando，Fernando，你究竟要怎么样呢？
他却垂下眼，低语着再度把我抱紧：“忘不了的，Fernando。忘不了的…….”


可是后来他真的忘了我，忘得太过彻底。
我始终想不到。


机场。人并不多。但永远有人在这里上演归来和远去。
——我们总在不断的离别，与别人，与告别过去的自己。
“那我就走了。”我对耶罗说。
“等一下Fernando，你不想再见见他么？”耶罗意味深长地盯着我。队里最了解我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见谁？”我是故意提前走的。
耶罗皱着眉走到一边去，于是我就看见了Raul。
他站在那儿看着我，穿着白色的衣服，眼睛像青蓝的火焰。我突然很想抱抱他。在以后的很长一段岁月里，他留在我记忆中最鲜明的一幕总是这个。闪烁不定的眼神和月白色的衣服，一动不动的身影犹如站在云端。
白衣。白衣的Raul。曾经是白衣的我。我迷惑了，从前很多景象混淆在一起。
——我的小小少年。
“Raul……Raul？过来。”

“Fernando，你对我说过的，有些事必须得尽量安排个好点儿的结局。你还记得吗？”
是，我记得。我抱着他。如果我不再回来，这将是最后一次。
他看着我，目光变得悲伤，眼神异常凌乱，半天才用哽咽般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那你怎么就扔下了我呢？”
我无言以对。
只好狠心推开他：“我要走了。”

看着他跑远，我感觉疲惫到虚脱。
对耶罗说：“不要跟他说什么，他会明白的。”
“Fernando……..你不要恨皇马……..”耶罗的眼圈有点发红。
我怎会？嘴角绷得很紧，想对他笑笑，却看见耶罗的目光突然变成了惊讶，渐渐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终于丧失了焦距。
原来我竟哭了。
哭的竟是我。



很久以后，在一次电话交谈中，耶罗才告诉我，Raul忘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故作欣慰的说。
“不是，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他欲言又止。
“还有内幕吗？”自己想装作是在笑，“说吧说吧。”
仿佛可以看见他在电话那头把眼睛一闭：“我是说，他真的忘记你了，不是在感情上，而是他根本不再记得有你这个人。”
“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他完全把你从记忆中抹去了，他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曾经和你一起度过了六年的时光。”耶罗特有的、冷静的残酷。
“……..”
“Fernando！Fernando？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挤出话来：“那他记得别人吗？比如，卡尼萨雷斯？”
电话那头沉默着，终于又说：“当然，”
就只有我。他不再记得我。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出了什么事？”他一定要这么彻底？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如果不是你问起他，我也许不会跟你说。但既然这样，也没有瞒着你的必要。”
“那次他在下大雨的时候还要训练，一个人在雨里跑圈，叫都叫不停。后来他就病了。再后来他就忘记你了。就是你走了以后，媒体上报道他因扭伤缺席比赛和训练两周，你也知道的。”
“Fernando？”
“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好啊。”这不太像我的声音。
“是，没什么不好，对他来说……”他叹息了几声。

也许，对我，也没什么不好吧…….我以为。
“我会忘了你。”突然之间当日的情景历历在目，甚至于他当时的表情。
我居然会感到心被挖空，痛到手脚冰凉。其实有什么不好呢，他忘记我。他不再为了过去耿耿于怀，再不会孤独和伤心。
Raul。Raul。Raul。
相忘才可海阔天空。

但那些夜里，我睡得像一朵寂寞的云，在漫天纯白里漂浮，以为没有归依。我甚至没有办法把注意力放在比赛上。
腿是坏的，时光在永无休止的治疗中度过。我牵挂的人不在我身边。
也许注定我不能拥有天堂。
也许是我太自私。

我看着他，看着他拿到又一个联赛冠军，又一个冠军杯；看着他和Mori，看着他和罗尼。我一直看着离开我以后，越来越成熟的他。
“恰恰相反，离开了皇马，Raul什么也不是。”他说。
那我呢。离开皇马的我，是什么呢。那时候悲哀地发觉自己潜藏的软弱，有一刻几乎想要就此作罢。从来在面对外界的时候是如此的强硬，以为不后悔才是最重要，尽量不违背自己的初衷。但挫折之后才清醒，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一人之力所无法控制的。
但终于是坚持了下来。吃了这些苦，我不能走到现在才放弃。
我想我欠了太多情，一直有如此多的动力逼迫我前进。
也许我想回去，以米兰队球员的身份回去，站在永不生疏的草皮上，用对手的眼睛，注视长大的他。而抹杀一切的是岁月。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可笑的执着。

我每次回马德里都想过去看他，每次都因自嘲停止。他都不认识我，我是不是该跑去对他说“我是你从前最好的队友？”
只是好奇当有人聊天，或者他看照片的时候，会不会问起我。他会睁着那双清澈又深不见底的眼睛，迷惑地回忆吗？
其实痛苦的味道在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的，随光阴变迁而略显浓淡而已。比如咖啡或药。

然而终于是遇见他一回，在我重返球场以后。那周我没有参加联赛，回马德里了处理些事。在巴拉哈机场办理手续时，我听见背后有个声音：“Fernando。”迟疑的，犹豫不决的缓慢。我回过身。
“耶罗。”
…….
附近四散着皇马的队员，还有博斯克。
我第一个反应是：没这么巧吧？但那确实是他，穿得西装笔挺的微笑着。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黑色的连帽运动外套，也笑了起来。
百感交集地和他拥抱，与教练握手。博斯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不放：“我们为你高兴，太棒了！”
心里不是不温暖的。
耶罗悄悄对我努嘴，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心开始飞快地跳。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呢？”我笑。
“去吧，去打个招呼。”
我看他一眼，想说点什么，又吞回喉咙里。
我也想试试。

“Raul。”他在看一块电子预告牌。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他眨了两下眼睛，不确定地说：“Redondo？”
“你认识我？”上帝啊。
他非常开心地笑着，与我握手：“当然啊，久仰大名了。”
只这一句，就让我重新跌回到谷底。但我对他笑，几乎是贪婪地看他，不舍得放过。
我说；“Raul，你还好吗？”
他奇怪地望着我。
我却说不出话。

“我们要走了。”耶罗走过来。
“再见。”我和他拥抱，“一路顺风！”
但Raul并没有挪动步伐，满脸迷茫地，只看着我，似乎很久。眼里突然亮光一闪，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什么。
而耶罗总算是恰到时候地把他拖走了。
我想，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是留有我影像的。
只是他不愿承受分离，所以太想把我遗忘。

**********
“Fernando？”娜塔莉娅的声音很好听。我一直认为有这种柔婉温润声音的女人一定是好太太。这么多年，她没让我失望。
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
“亲爱的，你怎么了？睡吧。今天你还得回马德里啊。”她和我一样，习惯于说“回”马德里。
我们终归是马德里人。我不无悲哀地想。
长夜将尽了。

（尾声）
3月12日。伯纳乌。
比赛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上场，坐在替补席上，裹着厚厚的外套，难以抑制的激动。
8年多以后第一次以客队队员的身份到这里来，感觉非常奇妙，难以形容，却也十分紧张。但我听到满场熟悉的、排山倒海的欢呼，心里踏实了下来。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身边的队友打气似的捏了捏我的手。
我笑了。
我的伯纳乌，恍若隔世的伯纳乌啊……

我看着场上的Raul，他的身边不再有Mori。但他跑动着，白衣里灌满了风。
一如那年夏天，眼神清冷而倔强的少年。
但我发誓他从场边跑过的时候，专心地往这个方向看了好几眼。
——我是不该走神的。

到了下半场，他们拼得很凶，毕竟是最后的机会了。
“Redondo，起来热身吧。”看得出安切还是很想赢。

我和Raul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对我笑了一下，遥远的亲切，那种笑容。
于是我想起了什么，几分钟以后，我耍了个小花招，在谁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突然拿球晃过了卡洛斯，然后又晃过了封堵的萨尔加多，在埃尔格拉扑过来的时候，用脚尖，轻轻地把球一挑……
“Pippo！”

所有的喧哗在我耳边静止了，只有被人重重砸在身上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在眩晕的天空下我无法睁开眼睛，队友一个接一个地跑过来，很多人在大声地嚷嚷，但我听不清，我感到整个伯纳乌球场都在旋转……
2000年冠军杯半决赛的灵光再现，起作用了吗。
我美好的、美好的旧时光。

“轻一点啊，我的腰啊！”激动终于平复下来，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对第一个扑在我身上的进球功臣苦笑。
他大笑着走开了，我转过头准备继续投入比赛。
血液突然凝固了。Raul就站在我面前，站得太近，我差点就撞上他。
他垂下头，极轻极缓地吐出我的名字：“Fernando……”
“我终于还是……没有忘掉……”

我听不见他后面说什么，只看到从他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水滴无声地掉下。
是那个夏天里没有流出的泪。

——原来一切是曾经有过的。
——原来一切都碎了。

游言

我好感动啊！！猫！！快把你的东西都给我丢上来！还有！给我新开帖丢！在帖上写好警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