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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转一下]偶家杨逍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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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22:44: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p>1,口吻是范遥和不悔的对话</p><p>2,作者:白露嘉</p><p>3,我只喜欢这一部分。后面太想写,所以便没有了前面的气象。</p><p>4,任何人抗议无效</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8 22:46:2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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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2007-3-28 22:46:00 | 只看该作者

那些在暗夜无人时思绪中漂流着的记忆之碎片,会一再地,一再地割伤我们。姑娘,你若执意相问他与她的旧闻,何如你我举觞,共赴醉乡,醉乡之中,尽是忘情之人。

***************

一个人,好像我少年时那样的,不会有很多朋友。
  即使有,出游时华盖如云,唱和时箫锣笙鼓,宴饮时衣香鬓影,这些个所谓朋友,在遇到那个人之后都可以统统不算。
                 
  那个人是谁?
  汝父杨逍也。
                 
  逍君之才,出可为将,入可为相,文可震庙堂之高,武可傲江湖之远,略可驱四海之兵。逍君之势,动若惊龙游鸿,静如秋水长天,英雄怒,令风云翻覆,英雄颓,似玉山将倾。若非如此睥睨天下之神仙人物,谁可与我范遥相携为友?
                 
  我不信,父亲他,不过是个爱时常一个人发呆的老头子罢了,而你,也是个面容丑怪声音嘶哑的老大爷。
                 
  哈哈,青丝白发,不过白驹过隙而已,是烟,是梦。逍君也说过,美人如玉,皮相而已,何必为之所累?
  逍君对我如此说时,正是一个秋夜,月残如钩,枫丹欲燃,我的青春也即将凋零。
  十数年来,那激扬少年,逍遥二仙,共存驱逐鞑虏之宏念,效力明教教主阳顶天左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好不意气风发,江湖之中,人人或羡或妒或爱或怨。而明教一夕事变,光明顶上教主失踪,一干教众谁不是龙虎之辈,无首群龙顿时四散江湖,各立基业去也。
  逍君傲岸无伦,天下本就不在他眼中,权势财宝美人武功秘籍,令人为之生死的种种,在他,不过是一声冷哂而已,何足道哉。
  我只有羡慕他的潇洒无拘,因为伊人已嫁,范遥再也不是范遥。此刻心中茫茫一片,不知归往何处去。
  那夜欢聚岳阳楼上,逍君望向月色中滚滚长江,长发飞舞,击节作歌,一曲歌罢,路中少女皆抬头仰望,以花相掷。
  相比他绝代风华,歌吟作乐,我却酒入愁肠,泪湿青襟:“逍兄,你也见过紫衫龙王,光明顶上但凡见她之人,无不惊艳,不要告诉我,斯人远嫁,教众流散,你全都不以为意。”
  “美人如玉,皮相而已,何必为之所累?那干教众,不过碌碌庸人,终日计较成败是非,何需你我劳念?遥弟正当把酒尽欢,不负薤露人生。”
  我醉中大怒,拔剑而起:“黛绮丝之美,举世无双,岂止‘皮相而已’四字?!”
  逍君见我醉态,莞尔一笑,道:“不错,你我阅美无数,黛绮丝的确是翘楚之姿。”
  他虽然这么说,口气却是揶揄我,我狂饮数杯,怒火方熄,苦笑道:“我只盼也有一人,叫得‘杨逍从此不能逍’。”
  逍君对我抚肩安慰道:“遥弟,世人所爱重者,往往虚空,美人皮相,权势名节,你是神仙人物,需得看穿。”
  见我仍然意不能平,他却又语带戏弄:“你来看,这岳阳楼下,华灯高照,往来淑女士绅,何等熙攘,可是再看那边街角,有一啼哭弃婴,有一臭烂叫化,如今夜色渐阑,都没个遮风挡雨的去处。你我谓侠,志在救世,能救的也就这弃婴叫化,却救不得世人自私麻木之心。这满街美貌女子几个真正可爱?都是装满名利爱欲的臭皮囊而已。”
  二人一时无语。
  “那逍兄看来,何谓可爱女子?”我迷惑,抬头望向丰神如玉的逍君。
  “哈哈,我也没有遇到过那真正可爱女子,怎么回答你?我过往所识女子,皮相无一不美,会做诗种花泡茶作画的才女也有,胸怀男儿之志,欲平天下的巾帼也有,相夫教子,众口交誉的佳妇也有,有温婉女子,刚烈女子,妖冶女子,纯良女子,不一而数。虽然可爱,之可爱得一时。黛绮丝美则美矣,志气不高,开始为爱忘却己志,要去嫁人,嫁人又利欲念重,念念不忘做什么教中圣女,不足为我弟所爱。”
  “女子不嫁人,又能怎样,再者,红尘之中,如你逍兄,快意人生,从不后悔的人又能有几?”我虽心中无趣已极,却还不忘为她争辩。
  “哈哈,”逍君真知我也,虽然高傲之性无药可救,而出言颇有抚慰之意道:“那黛绮丝却也是难得之属,她择婿不看皮相,倒有几分识见。”
  我刚略感安慰,他星目流转,又多事戏谑道:“这一点之难得,见此小事便知。你看那弃婴乞丐,我与你赌千金为戏,今夜若无你我,决不会有人一伸援手。”
  我自感身世,笑叹道:“千金散尽还复来,以黄金为注,俗不可耐。我范遥这张脸,也是皮相而已,黛绮丝不喜欢,我留它无用,自愿以之一赌,但求今夜,逍遥二仙得遇一真心仁爱之士,最好还是女子,叫逍兄再难圆女子们不过是美貌皮相之说。”
  我一向行事之决绝,毁容之言,自是不虚,逍君深知我的性情,既不言是,也不言非,含笑不语。
                 
  午夜之后,城中路上行人渐稀,只是岳阳楼内外仍是觥筹交错,笑语人声。说来这等乱世,元人肆虐中原,兵灾天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达官显贵却也总是有饭局要凑,美女要陪,若我与逍君,不是倚栏于这百尺高楼之上,看得见远处黑暗中蜷缩的乞丐,哭声渐渐低微的弃婴,如何不会觉得,这正是太平盛世,人人喜笑颜开,丰衣足食?
                 
  夜凉如水,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西面浩淼洞庭,湖色光影沉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这岳阳楼中?城内灯火阑珊,那乞丐和弃婴在越来越浓重的夜色渐渐看不见了。此时东面江水的涛声却越发清晰,轰隆东去不留。一个小童上楼来为我们换了蜡烛,为壶中续上温酒。这小小孩子也惑于皮相么?他抬头看着我们的脸和衣服,难掩赞叹爱羡之意。那你就看看吧,我的这张大好面孔,恐怕今夜之后不再。
                 
  “你能看见那里躺着一个人么?”我逗他,小孩子心地纯善,总会流露出同情之意吧。
  “那里?那个乞丐么?哎呀,他不会污了大人的眼睛么?”这小童却有些憎厌的说。
  “他躺了多久了?”
  “不知道多少天了,以前还有人给他吃食,昨天开始就一动不动,也许早死了。”
  “没有吧,我刚才还见他挪动一下。”
  “大人看得真是仔细,”小童以为我戏弄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这人浑身溃烂,许是麻风病呢,哪还有人看他一看。”
  “那里有个婴儿,你可看见?”
  “是啊,”小童不过七八岁的样子,可是也开始懂得人世冷暖,“他妈妈以为把他留得离酒楼近点,就有富贵体面人家把这小孩抱走。”
  “你怎么知道呢?”
  “小人看得多了,大人,城外成千上万的流民,还不许进得城来呢,护城河每早,都飘着小孩的尸体。”小童的眼睛此刻如老人一般沧桑,波澜不起。
  逍君原在倚栏望星,忽地低笑一声:“那你说,这都怪谁呢?”
  小童小声道:“怪鞑子。”
  逍君作恍然大悟状,笑道:“原来全都是怪鞑子。”
  小童看着他的冰雕玉琢一般的面孔,迷惘的跟着笑。
  “今天就这样了,走吧。”逍君起身,他终于也意兴阑珊了吗?
  “慢着。”
  我抽剑,剑身噌的应声出鞘,好一泓清泉般的宝剑,映出我剑眉朗目,丹唇玉面。

*********

小姑娘,你才十几岁吧,真好,真好,还不懂得“意冷心灰”四字。
  不是吧,就为了我爹的几句戏言,大叔你竟然毁面自伤?
                 
  一张俊脸,若是没有自己心爱的人来看,真是半点用没有。逍兄就是不与我说这些“皮相而已”的话,我也再不欲爱惜。
  可是就在那时,楼下有个极轻柔的声音说道:“仪师姐,你可听见小儿哭声?”
  此时夜阑人寂,只有洞庭湖幽咽波声与长江滔滔水浪的轰然不息互相应和,这声音这样遥远,又温柔轻细,我与逍君虽然站在伸手可摘星辰的高楼之上,然而我二人听力之聪,远逾常人。于是一起扭头,朝楼下看去。
  原来在这寂寂无人的大街上,夜色里远远的走过来几个白衣道装少女,都乌发束冠,背着行李包袱,手持长剑,提着纸灯。
  其中一个女子道:“好像是有,又好像没有。”
  又一个女子不耐道:“深更半夜,这里是酒肆烟花之地,哪里有小孩夜哭?都是你们,一再在城外与那些贱民盘桓,饭也没吃,又听了一天小儿哭声,现在脑筋,耳朵都坏了。”
  又一个女子腻声嘻笑道:“小师妹,就是有小儿在此夜哭,也不干我们这些清修女子的事!我们快点投店去吧,累死我了!”
  那说话极轻柔的女孩子道:“可是……”
  先前不耐烦大声说话的女子出声将她打断:“小师妹,你不要糊涂了,这一路上我可受够你啦,这里不比峨眉山,捡个小孩小狗小猫,都可以先养活一阵,再找个善良施主送出去。拜托你,我们正赶路呢!这回就是真有小儿被弃于洞庭湖边,我也不许你捡!大家都是少年女子,名节事大,抱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半夜去投店,不给人家笑死!”
  听着女子的口气,她一定也听到隐约哭声,只是不打算管,她一说出这番道理立刻有人发出赞同之声:“是啊,世道这样混乱,弃儿到处都是,我们怎么管的过来,岳阳北望万里长江,西临洞庭湖,自古也是繁庶之地,总有好心人抱了去养,小师妹,你听敏君大师姐说的了,投店要紧,我们走吧。”
  这些女孩子们又骂又劝,絮叨不断,可见这小师妹虽然声音听起来极是羞涩温顺,可颇有些固执之处,叫师姐们着急。
  最后那仪师姐也都说话了:“小师妹,这么晚了,再不去投店,睡去那里?听姐姐们的话,走了一天,大家都需洗换休息。你要不放心,明早儿我陪你再过来看看。”
  那小师妹不再坚持,终于说:“好。”
  女子们继续前行,一排白灯隐入夜色不见。
                 
  我这张脸看来还是没有保住,而逍君抚掌微笑言道:“遥弟尊容我暂且记下,这小儿看来还得你我两个大闲人抱来喂喂。明日找个诚善人家,给他们些银钱,他们也就留着孩子了。”
  二人相视而笑,明教光明左右使,世人闻我二人名讳,掩耳飞奔的大妖魔,如今明教不再,无所事事,要给人家看孩子。
  我们系束风帽大氅,移步下楼结账,并肩离开岳阳楼,往楼上所见的婴儿所在走去。
                 
**********                 
                 
  方才岳阳楼内外花团锦簇,流光溢彩,而步入这陋巷却是漆黑一片,我二人可暗中识物,所以实在是不在话下。远远就看见了那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小婴儿。
  然而且慢!巷子的尽头有灯光一闪。逍君双脚离地,大鸟般飘到一棵大树上,我紧跟而去,都是无声无息。
  来的确是那些道装女子中的一个,这个乌冠白衣的少女脖子上有个细细的金项圈,似乎就是那小师妹。她提着灯笼,犹犹豫豫,不断转身回顾,倒似做贼。又走了两步,突然快跑起来,想来终于听到了小儿气息,不再犹疑不定。她抱到小儿,站起来提灯四顾,看来还没有拿定主意,下一步应当如何。我自从见过肤白胜雪,紫衣飘飘的紫衫龙王黛绮丝,再见其他女子,就难辨美丑,而此时此刻这抱着小儿,白衣的少女,倒让我恍惚间,觉得见到观音仙子。美,倒不是我以往所见女子那眉目唇鼻之间的美,这种美丽,不能形容。
  我不由得颇感兴味,这顽固的小女孩儿偷偷溜出来找这孩子,定是不能再将这小儿抱回客栈那里去。接下来她想怎么办呢?
  她却往我们这边走来了。背着树坐下,把抱过孩子的襁褓打开。一股骚臭呛人鼻息,这小儿哭闹一天,也无人理会,襁褓里早就屎尿淋漓。白衣少女轻轻一叹,道:“可怜的小宝宝。”
  她不嫌他骚臭,把他拢在怀里,缓缓拍抚,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把一颗小药丸在嘴里含化了,喂给他吃。那小儿开始面色发青,奄奄一息,此时渐渐安定,气息平匀,小脸恢复血色。
  那少女又打开包裹,拿出一件白绒绒的女子穿的坎肩来,把小孩儿包好。慢慢立起,提灯向巷外走去。
  我看到此处,点头称叹,扭头对逍君道:“黄金千两,还是小弟赢了这一场赌。”
  不料逍君长眉一扬道:“不算。”
  逍君这人,喜怒随心所欲,终日诋毁朱程礼教,当然不重承诺,不是好人,我自己何尝不是,可是这一次,不和他认真,就是对不起这女孩子了,因为我心中,转瞬之间对这黄金千两已经有了安排。于是我摇头道:“这次不算不行。”
  逍君道:“你我打赌时,说的可是两个人,还有那乞丐呢。”
  那倒是。那乞丐就在那女孩子拐过街去几步就是,可是无声无息,也许早就死了。
  我们轻起轻落,跟在这少女后面,她若看不见这乞丐,或视而不见,那么我也不算全赢,可是又怎么能苛责她,她半夜里从舒服温暖的客栈跑出来,救了这小儿性命,有这一条小命在怀,已经无法面对明日姐姐们责备,我看她再难顾及这乞丐性命。
  我与逍君,都并非人间善类,纵横江湖,轻贱性命,漠视生死。加入明教后,又深感生也无甚可喜,死也无甚可悲。这般草菅人命,深为武林正派人士诟病痛恨。若今日我与逍君不是面临洞庭湖水,一个黯然神伤,一个穷极无聊打起赌来,也许这两条奄奄待毙的性命,我们根本也是视而不见。
  这小女子一颗赤子之心,触动了我,想我范遥为何少年时,想要驱除胡虏,平定天下,为何加入明教,要以熊熊烈火,解脱世人苦厄,我的雄心壮志都那里去了呢,逍君在岳阳楼上讥谑世人之心,自私麻木,那我的心呢?的确,黛绮丝你,一笑之中,我这一生相思便灰飞烟灭,可我,我慢慢想起来,世上也还有我可以做的事情。
                 
  我们就这么悄悄的跟着她,在空荡的街上乱转,终于看到她在那乞丐身边停下脚步。
  这乞丐是在恶臭无比,浑身溃烂流脓,即使他这一堆灰不溜秋的倒在角落里,这少女看不见他,也一定是能闻到他的气味进而注意到他。果然她拍拍他道:“你怎么啦?”
  那乞丐真的没死,呻吟一声,听来甚是苦楚。
  她想要拉他一下,可是怀中还抱着婴儿,大为不便。她又把那小瓶儿拿出来,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乞丐嘴里,一只白玉般莹洁的纤手慢慢拍着那乞丐道:“有点苦,可是你一定要咽下去,明天早上我来找你,我会回来帮助你的。”
  乞丐突然嘎嘎出声,粗哑无比:“仙……救……”
  “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来。”她留下水袋和吃的,又柔柔笑道:“不如这样,你慢慢的在心里数数,等到我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数到了多少。”
  乞丐低唤道:“救……救我。”
  她拍着他道:“一定。那么我们开始数数了。一!”
  乞丐身体微微抽动,好似哭泣一般,只听他终于应和道:“一。”半晌又道:“二。三。”
  “对啦,你一定等着我。”她抱着婴儿小步跑开了。
                 
  “你说她会回来么?”我相信她会,我问是我想知道,那高高在上冷眼世人的逍君怎么想。
  逍君却仿佛老僧入定,看着她跑去的身影,不言不动。
                 
  我知道了,那个让“杨逍从此不能逍”的人出现了。
  哈哈,逍君,你好自为之,我们手足兄弟自此别过。
                 
  我二十日后到达汝阳,敲响了汝阳王府的大门。
  至于我的脸,小姑娘,那时汝阳王和他的小女赵敏所看到的我,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8 23:21:3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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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3-29 00:50:00 | 只看该作者

今天太晚了还来不及看,先留个记号下次再来仔细读!

p.s:倚天里面最喜欢的男人就是杨逍,对那个优柔寡断的张无忌实在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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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3-30 12:13:00 | 只看该作者
这里的范遥,说话的那个腔调,还真叫人受不了,拿腔拿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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