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房间,宁静的夜晚,联想的电脑,寂寞的自由……
我对着17寸的屏幕发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萦绕在我的耳旁……
我不知道张楚和纪如景谁对谁错,所以尝试着去寻找答案,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没有发烧,更没有神经错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去追逐那个虚无缥缈的梦想。不到48小时,甚至不需要你来告诉我,我就已经知道我错了。我把责任推到迭戈的身上,结果上帝给了次更大的打击。没有你,没有雪,我独自承受着压力,窒息的空气几乎让我休克,近乎崩溃的神经促使我打开音箱,放着那首来自LIVERPOOL的《You will never walk alone》。
其实这一切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不过就像沈家军对雅典的幻想非要等到兵败汉城的那一天才知道终结一样,我居然还白痴般的奢望了48小时。请原谅我制造的荒诞,但我真的无法告诉你这弱智行为的理由,因为我也在迷茫。不过请你相信,我真的有过付出,不然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我在饱尝自食其果的泪水。万幸的是我还没有对你说出那句:Yo Te Amo!
我幻想我站在阿空加瓜上眺望,但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并没有找到你的身影,也许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突然发现,你不应当是我的老婆,而更像是我的老师,因为你,我在博尔赫斯魔幻的基础上学会了朦胧的隔膜。
其实最对不起的是我的爷爷,这些天我没有兑现在他坟前的承诺,不知道残废的我这个时候冲刺还能不能赶上到北京的末班车?
1994年在美国,上帝和他的蓝白骑士们死于麻黄缄;10年后在中国,上帝的儿子死于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