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媳婦,我們不哭。我們和滕哥,和範範,和海海一起回家去踢文明人的足球。
阿爾傑在哭,他靜靜地坐在法蘭克人球場的草坪上,雙手捂住臉龐,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他那雙有些木讷一直被我認爲是不解風情的眼睛,只有那雙鮮豔的橙色球鞋此時仍然如此奪目,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眼。
胸口還痛嗎?那一腳“中國功夫”把我嚇壞了,裁判視若無睹,他和我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爲什麽他就該白白忍受這樣的黑腳?!
小佩西在哭,白淨秀氣的臉上滿是叫人心酸的淚水,他比阿爾傑年長此時卻更像是個孩子。範德薩摸著他的頭,範尼抱著他,可是他們自己也需要別人的安慰。
曾經在我的眼中有一對青春的西班牙天使----維森特與華金,兩年前的夏天,當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們的時候,天使就夭折了。
今年,我以爲我不會再看到曾經如此讓我歡欣鼓舞的雙翼了,直到他們的出現讓我再一次看到了完美,但是這一次和兩年前的結局一模一樣。我不明白爲什麽我所喜歡的東西總是會被葡萄牙人打碎;我不明白爲什麽我總是要得到那個讓人無法接受的結果。
兒子,媳婦,我們不哭。我們和滕哥,和範範,和海海一起回家去踢文明人的足球。得罪就得罪吧,我討厭葡萄牙人,我討厭費戈討厭德科討厭馬尼切,除了小小。。。即使賽前我就覺得很難指望那批小毛孩子去和葡萄牙大男人去拼去搶,VDV和斯內德爲阿賈克斯的夥伴海海而拿了黃牌,我不生氣,他們就是孩子,他們學不來那些野蠻的動作,他們只是很任性很孩子氣地爲朋友打抱不平。
附一段讓我看著就要掉淚的東西:
儸本與範佩西之間的關系,被媒體一通惡炒之後,似乎變成了這支以團結著稱的荷蘭隊中的隱患。真是這樣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我只用說一個小小的細節場面,就能夠回擊那些仍然想在儸本與範佩西關系上“造新聞”的人:
荷蘭隊最近一次訓練中,儸本與範佩西趁巴斯滕不注意在一旁嬉笑打鬧,當巴斯滕招呼全隊集中時,儸本還緊緊勒住範佩西的脖子並在後者耳邊說笑……這個場面似曾相識?沒錯,與科特迪瓦比賽中任意球破門後,儸本也就是用同樣的方式慶祝範佩西的進球,範佩西在那場比賽後說:“他足足掐了我大概有20秒。”看來,這是儸本慣用的玩鬧招數。